见左小邻愣在那里,扯了扯她的袖子,“走吧,一会儿宵夜凉了就不好吃了。”
南光vir病理实验室的人见战疫里和左小邻回来了,忙向两人热情的招呼着。
王冶东把手上的两份夜宵递给左小邻和战疫里,“来,馄饨刚送到,还热乎的,快趁热吃,要不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左小邻接过王冶东手上的馄饨,进了休息室。她把馄饨往桌上一放,人坐在另一边,丝毫没有动筷子的迹象。
“怎么了?没味口,还是有心事!”左小邻上前拉着战疫里的袖子,一脸的泪。
“战老师,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左小邻没头没脑的话,让战疫里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战老师,我担心我爸爸,我害怕!”
战疫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眼前的左小邻,安慰的话他已经说了很多。
战疫里把椅子挪了过去,坐在了左小邻的身旁,“觉得难过,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左小邻哭鼻子的样子,战疫里是见过的。十年前,在田庄的隔离区,战疫里照顾着左小邻,陪伴着左小邻。在那段时光里,战疫里照顾左小邻是寸步不离。
许是困了,许是累了,哭着哭着左小邻就睡着了。
战疫里就这样坐着左小邻旁边,直到王冶东进来汇报样本情况时,战疫里才小心翼翼的把左小邻抱至沙发上。
“情况怎么样了?七城送来的样本,已出来了,情况复杂,ncvir 不同。”王冶东如实的把情况说给了战疫里听,并把打印出来的报告递给了战疫里。
战疫里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并不惊讶,因为在他的意料中。战疫里不知道,为何七城的情况各不相同,受感者的特征也不渐相同。
1号病人发病的潜伏期是十四天,而七城送来的样本里,潜伏期各有不同,有短的三天的,也有长的二十天的。
战疫里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后,“我知道了!一会儿我送小邻回家,你们辛苦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战疫里打定了主意,他准备送左小邻回家,顺便他要熬夜把战天正的研究手稿看完,看能不能找到有遗漏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