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所以你们不怎么怕,对吧。”
“对。”
“那么,你们杀了那个人曾祖父,祖父的兄长,亲爹。你说那人若是带兵,加上他投靠的干爹汗王的兵马,他能不能追上你们,他追上之后会干什么呢?”
蔑塔阿烈脸色终于变了,可他还是不敢相信:“他追上,追上能怎么样?”
韩绛在脖子下作了一个杀头的运作:“比车轮高的男人,全部弄死。”
蔑塔阿烈流汗了,他低声说道:“一定会这样,其实还有件事情。”
“说来听听。”
蔑塔阿烈要了杯茶喝了,擦了一把汗:“在十六年前,那时我还年少。当时奉我们族长之命去偷袭乞颜部,可我们发现自已兵力不足,所以鼓动了蔑儿乞惕部一起去,这仇也挺大的。”
韩绛愣了一下,马上说道:“难道是术赤?”
蔑塔阿烈没接话,只说道:“七年前,也就是那一战之后的第九年,你说的那个人突袭,杀了蔑儿乞惕部许多人,真的是比车轮高的男人都被杀死了。我想,他有可能知道当时参与那事的,有我们。”
这两人讲的是什么?
李洱、刘过、史达祖一头的雾水。
韩绛走到蔑塔阿烈面前:“所以,听我一句劝。一但金人攻打你们,你们不要往西,不要往北,往南是死路,却可以往东。我会安排一支力量在关键的时候突袭金军,接应你们往东。”
蔑塔阿烈不明白了:“往东是金国腹地,难道不是死路?”
“置死地而后生,一路往东,抢占原渤海国的地盘,然后一路杀到海边,拿高丽国的土地可以让你们生存,这样的好处是,海上我可以给你们补给。”
蔑塔阿烈就问了:“你为什么帮我们,你图什么?”
韩绛回答:“你们给金人当刀,难道不能给我当。或者说,眼下是合作,因为我不喜欢那个人,将来有一天,你们可以不服气,我会派兵马打到你们服,打到你们跪在我面前,别问我凭什么,到时候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说到作到。”
“这事我作不了主,我可以带你的信回去。”
“不用,我派人过去和你家大首领谈。”
蔑塔阿烈思考片刻:“那武器的事情呢?”
“这是两回事,生意归生意,这交易归交易,咱们分开算。但要现货交易,我怕你们脑袋一热,让金人把你们收拾了,然后又让那人断了你们的后路,我找谁要钱去。”
“行,就现货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