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韩家新一代的大妇,正妻大娘子,钱歆瑶是需要给韩家祠堂清扫门前的。
从祠堂磕完头,上完香出来,韩侂胄看了一眼顶着两个熊猫眼的韩绛,淡淡的说了一句:“儿,要节制。”
韩绛一脸的尴尬。
自已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已昨天就没睡,前半夜讲元素周期表、数学公式。后半夜将世界见闻。
这事怎么好解释呢?
可很快,韩侂胄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早上派去送洗漱的嬷嬷很快就到韩侂胄这里报告了。
新房床铺就没有动过,满屋子的写写画画的纸片,大娘子不让碰,所以婢女们谁也没敢进屋,所以没有清扫屋子。
吃早餐的时候,韩侂胄又对韩绛说道:“学问是活到老,学到老的。不可能一天就学完所有的学问,所以要节制。”
韩侂胄这也是化解了刚才的尴尬。
不过,韩侂胄很快就又说道:“咱们韩家人丁单薄,这个是重要的事。你大婚,为父替你在朝中再请三个月的假。”
韩绛听懂了,请三个月假,专心造人。
临安城内,正流传着韩绛的传说。
不同重量的银球,竟然同时落地,这完全颠覆了整个临安城的学术观。
开始有不少人在高墙、大树、高塔上进行铁球的实验。
当然,这一天最倒霉的是仙婆神汉、次倒霉的是和尚们。
仙婆神汉不用说,被打的满街打滚。和尚们因为出了几个装神弄鬼的高僧,若不是赶紧关了庙门,怕是有些人就打进庙里了。
韩绛一手油锅抓鬼,让这些人成为临安城中不受欢迎的群体。
就在韩绛回屋补觉的时候,严州来人了。
而且是急事。
韩绛还在呼呼大睡,只是一个普通的庄内小管事荣幸的见到家主韩侂胄。
“主君,是急务。小的知道少君大婚,可这确实是急务,只有少君能解。”
一个小小的庄子还能什么大事,韩侂胄还真没在意,很随意的问:“说说,怎么样一个急务。”
“是,小的报主君知。小的依主君去年的在庄子指点过农务,小的叫各户按少君的指点办了。前几天,小的巡查稻田发现,苗长的旺了。”
韩侂胄问:“旺了不好吗?”
“主君,是太旺了。依小的管农多年,苗长的旺加一道犁断根,这样产量可以大增。但太旺的话,将来稻子会长的太高,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