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静初这才信了几分,立刻让人去请白姨娘来。
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边跑还边喊,“老爷!夫人!不好了,白姨娘她死了!”
罗夫人猛地站起身来,“死了?”
“回夫人,是上吊自杀的,奴才到的时候那伺候的小丫鬟正要跑,便让奴才扭了来,正在外面跪着呢。”
“把她带进来。”
那小丫鬟进来便跪下哭道,“夫人,老爷,姨娘她做的那些事可与奴婢没关系啊,奴婢也是无法,才帮姨娘做了错事,都是姨娘她指使的啊。”
“跟你没关系?”罗静初冷笑一声,反问道,“你当这院子里的人是什么?没你的帮忙,白姨娘她从何处搞来的这些毒?”
“是姨娘她派奴婢出去买的,砒霜,是砒霜!”
“砒霜?我看未必吧,郝大夫,你倒说说这是从何处来的毒?”
郝大夫得了使唤,忙走到跟前清了清嗓子,道,“回小姐,这是江西那边的乌头毒,京城里绝不会有人敢贩卖这东西。”
罗静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现在你还敢说那是砒霜?怎么,你用的是什么毒难道连你自己都不清楚?”
小丫鬟脸色瞬间没了血色,瘫坐在地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你的家乡便是江西的,不是吗?你知道白姨娘对二小姐怀恨在心,便怂恿她杀害了二小姐,是这样吧?”
小丫鬟嚎啕大哭起来。
至此,罗玉竺的死因便真相大白了。
罗老爷阴沉着脸甩了甩衣袖就走了,罗夫人也一脸颓废的被下人搀扶回去了,罗静初处置了一众下人,派人敛了罗玉竺的遗体,没有立即走,而是站在院子里看着罗玉竺屋子的正门。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她这二妹妹死的冤枉,而那白姨娘不过也只是个替罪羊。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谁?”罗静初一怔,猛然转身看向自己背后。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结束的太简单了?”来人正是萧患生,他如今已经换了一副新模样,换的新衣衫衬得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原来是你啊,”罗静初微微一笑,躬身道,“见过萧公子。”
萧患生走到罗静初旁边,“此事你如何看待?难道便不了了之吗?”
“真凶都已经自行了决了,我还掺和个什么劲?”
“哦?原来罗小姐是这么想的?那可真是叫我失望了,我还以为这件事罗小姐会查到底呢。”
罗静初看他,“萧公子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作为长姐,该做的已经都做了不是吗?”
“原来罗小姐是这样的人,那还真是我看走眼了呢,”萧患生不着痕迹的抿嘴一笑,声音贱兮兮的,“不过罗小姐有一个词怕是用错了。”
“什么词?”
萧患生背着手弯下腰来讥笑道,“长姐”
这两个字叫他说的慢悠悠,上调的音调让人觉得这个词包含了不怀好意的威胁。
罗静初果然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萧患生无辜的歪头,“什么什么意思,罗小姐有问题直说便是。”
这模样无辜极了,罗静初恨得牙痒痒,偏偏无可奈何,只好嘴硬的讥讽道,“看来萧公子还真是换一个身份便换一副嘴脸,先前是秦公子时怎么没有如今的态度?”
“这话有理,可偏不就是一个身份一副嘴脸吗,只是不知道,罗大小姐若不再是大小姐了,又会是一副什么面貌同我说话。”
“你!”
萧患生逞了口舌之厉,见好就收,“既然如此,罗小姐不如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罗静初不知道他如今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只好按耐下心中的郁结,道,“只觉得我这二妹妹死的蹊跷,她一向谨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