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好主意,我赞成……”
“……”
说着,大喜之下,一众文举生都是急忙回头,想看看提出这个天才解决办法的人,究竟是谁。
就在,在众人的注视下,一道身穿白色儒衫,带着皂黄色头巾的士子,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众人一见,恍然之下,急忙拍拍身上的尘土赶过去拱手道。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介甫兄啊,介甫兄果然聪明,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要不是你提醒,我们还得继续争下去呢。”
“对对对,多亏介甫兄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此番有你在,咱们就是更加万无一失了啊。”
闻言,姓王,名安石,字介甫的王安石也是笑着拱手道。
“哈哈,诸位兄台过奖了,此等盛会,怎能少得了我王安石呢,是一定要来见识一下的,看看那群胆大包天的武举生,到底有何能耐,敢跟咱们比试诗词。”
好嘛,不必多说,王安石,大佬一个,北宋临川县盐埠岭人,现如今十九岁,自幼勤奋好学,博览群书,算是了不起的神童。
也是现如今汴梁城内声名鹊起的人物之一,曾以诗词一首博得李师师的认可,入院听曲一首,顷刻间名震整个汴梁城,才名不输于金陵解元唐沐风,也是这届科举有望夺魁的强力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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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摇着手中的折扇,王安石又是谦虚的笑道。
“而且,诸位兄台,此次不光是我来了,连子固兄也来了,有他在,才是咱们必胜的把握啊。”
说着,王安石是一闪身,让出了身旁一名穿着青色儒衫,有些精瘦的,看上去好像不爱多说话的家伙。
众多文举生一见,忍不住更加欢喜了,连连拱手道。
“哎呀,子固兄,没想到你也来了啊,那可太好了。”
“是啊,这次词会可真是盛况空前啊,有沐风兄在,有介甫兄在,还有子固兄在,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同样才华横溢的举子,咱们就是想不赢都难啊。”
“说的没错,我是实在想不出那群武蛮子哪有半点获胜的希望啊。”
“就是就是……”
“……”
闻言,听得大家这么说,个不高,有些害羞的曾巩是连连罢手,示意大家过奖了,他其实并没有多了不起。
当然,这都是谦虚而已,曾巩,也是大佬一个,姓曾名巩,字子固,建昌军南丰人,也是现如今汴梁城内赫赫有名的大才子之一,看着跟王安石差不多大年纪,当然,实际要大一点,同样是有名的神童。
从小就天资聪慧,记忆力超强,堪称北宋的最强大脑,幼时读诗书时,脱口就能吟诵,与兄长曾晔一道,勤学苦读,表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天赋。
在十二岁时,就尝试着写作《六论》,提笔立成,文辞很有气魄。
因此小小年纪,就才名远播四方,十八岁时,随父进京,被欧阳修赏识,拜其为师,更加刻苦的专研学问。
当然,他的运气差点,虽然才学了得,可在科举一途上却并不顺利,仿佛心中有力却发挥不出来般,一直考了许久才得中。
不过并没有人因此敢小觑他,因为他真的很有才华,当然,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的老师是欧阳修,不必多说,同样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佬。
包括王安石也一样,在曾巩的推荐下,也拜欧阳修为师,所以众多文举生一见到他们,短暂的叙旧过后,就忙不迭的问道。
“介甫兄,子固兄,令师最近怎么样了?听说官家已经准备重新启用他了,有这回事吗?”
“是啊,我们可是早就仰慕欧阳先生已久,一起期盼着能见他一面,什么时候有机会啊?”
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