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华,你知不知道以民告官是什么罪名,你真的想找死吗?还不快给大人道歉,不然,大人饶你,我都饶不了你,休想轻易走出这个知府大门!”
那一群文举人更是火上浇油的煽风点火道。
“没错,大人,我早就说过了,这小子根本就是胆大包天居心叵测,他不但敢动手打我们文举生,现在竟然还敢污蔑大人你,简直罪该万死,一定不能轻饶他。”
“对,这群武举生实在是太嚣张了,竟然比咱们文举生还猖狂,这大宋朝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武举生说话了,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得杀下去,我建议朝廷干脆直接取消武举算了。”
“说的就是,考什么武举,于治国一点用都没有,还是得靠咱们文举生,有那力气还不如回家挑大粪去,还可以多种几亩地,这样对咱们大宋朝的贡献还大一点,大家说是不是啊?”
“哈哈,就是就是……”
“……”
闻言,听得包拯的狞声怒喝,那一众文举生的冷嘲热讽,李小鱼却根本没有半点慌张,反而依旧是好整以暇,将那群文举生的嘲讽自动当做耳旁风,在众多武举生既钦佩,又担忧的目光中,直视着站在堂上气急败坏注视着他的包拯,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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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大人,首先要说明的是,我们不是民,也是举人,武举人,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以民告官的罪名。”
听得李小鱼这么说,一众武举生也是疯狂帮腔道。
“没错,我们也是举人,武举人,休想拿什么以民告官的罪名来压我们。”
“就是,武举人就不是举人了吗?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武举人,还废除武举让我们回家挑大粪?挑你妹的大粪啊,这大宋朝的边疆要是没有咱们武人守着,你们治哪门子的国?”
“对对对,一群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家伙,太祖他老人家还是武人呢,也是马背上打来的天下,你们这也是看不起太祖吗?我看你们才居心叵测意图造反呢!”
“你……你们……”
当即,公孙策和众多的文举生就是心中一气,刚想要反驳,却见李小鱼又是罢了罢手,示意众多的武举生兄弟先安静。
接着,是再次冷冷的直视着包拯道。
“其次,呵呵,大人,你问我为什么告你执法不公,区别对待是吗?很好,就凭你歧视咱们武举人这一条就行了。”
“你是官,还是开封府的府尹,就应该比我们这一帮武人更懂律法吧,可你自己去把我们大宋朝的律法翻出来看看,这上面哪一条写了只许文举人可以见官不跪,可以免受刑法,武举人就必须跪,必须受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一条都没有吧,上面写的都是举人可以见官不跪,举人可以免受刑法,而咱们武举人也是举人,也是要殿试的,将来也是天子门生,你凭什么歧视我们,将我们从举人的行列里隔开,你这不是执法不公,区别对待是什么?”
“呵,妄你还一世英名,自称什么包青天,我看不过如此,只是沽名钓誉,徒有虚名之辈罢了,简直侮辱了青天二字,我代表所有的武举生兄弟一万个不服,一万个不公!”
“你……你……你……”
当即,包拯是被李小鱼一番犀利的言辞,给驳斥的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因为的确如李小鱼所说的那样,大宋朝的律法里只写了关于举人的一系列特权,什么见官不跪免受刑法,根本没有区分什么武举人和文举人,李小鱼这算是抓住法律的漏洞了,让他想反驳也没有办法。
总不能说律法错了吧,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他作为执法者,第一要务就是维护律法的尊严,而千万不能自毁基石,说什么律法错了。
不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