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苦衷,所以笑着对鲁达他们摇头道。
“好了,你们几个就少说几句吧,老伯这样说应该也是迫不得已的,就体谅一下吧,老爷子毕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挺不容易的。”
说着,就见他又是转头朝这老者说道。
“好了老伯,你莫要如此,要知道这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呢,所以你要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吧,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尽力帮忙?”
“而倘若真的不可活的话,到时我们再把你送回水去也不迟啊,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你说是吧。”
听李小鱼这样说,点了点头,就见这老者是万般苦涩的道。
“哎,小郎君,你不知道,是这样的,小老儿我姓周名增,以前在城中开了一座茶楼,只因三年前冬天大雪,忽然我那铺子门口卧倒了一个人。”
“是小老儿我慈心一动,叫伙计们把他抬到屋中,暖被盖好,又与他热姜汤一碗,便苏醒了过来,自言姓郑名新,父母俱亡,又无兄弟,因家业破落,前来投亲,偏又不遇,一来肚内无食,遭此大雪,故此卧倒。”
“我见他说的可怜,心中不忍之下,便将他收留在铺中,慢慢的将养好了,谁知他又会写,又会算,在柜上帮着我办理买卖,颇觉殷勤。”
“哎,也是小老儿我一时糊涂啊,因为我本来有个女儿,见他开始时手脚颇为勤快,就将他招赘为婿,想着以后可以养老送终。”
“可不料去年我女儿死了,他于是又续娶了一王家姑娘,就不再像先前的光景了。”
“当然,这也就罢了,谁知再后来因为要收拾门面,那郑新便向我说什么女婿有半子之劳,惟恐将来别人不服,何不将周字改个郑字,将来也免得人家讹赖。”
“我当时脑子糊涂啊,一琢磨觉得也还使得,就同意将这周家茶楼改为郑家茶楼,可谁知我改了字号之后,他们夫妇二人便直接不把我看在眼内了,一来二去,言语中渐渐露出说什么老汉我白吃他们,他们倒养活我,是我赖他们了。”
“真是岂有此理啊,老汉我一闻此言,当即便与他们分争,但无奈他夫妻二人口出不逊,就以周家卖给郑家为由,说老汉我讹了他们,因此老汉我气忿不过,就在本处仙源县内将他告了一状。”
“谁知那小子贼心歹毒,在县内四下打点通了,反将小老儿打了二十大板,逐出境外,小郎君,你想想,似此老汉我还有个什么活头啊?还不如就此死了算了,也好在阴司把他再告下来,让他下十八层地狱,与我出出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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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鱼他们听他说罢,知晓原来是这么回事后,也是不由笑了,出声说道。
“哈哈,老伯,原来就这啊,我想你是打错如意算盘了,因为一个人既断了气,如何还能出气呢?”
“更何况他现在霸占了你的茶楼,有钱了,而这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难道他在阴司就不会打点了么?所以依我看,你这个主意是行不通的,还是好好活着吧。”
一旁的贾斯文也是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老家伙,死了出气有什么意思,这人还得是活着出气才好勒,莫若我们想个主意,让你可以活着与他赌气,你说好不好?”
当即,这周老就是忍不住急忙问道。
“这位小郎君,真的吗?你们有什么主意可以让小老儿我活着与他赌气啊?如果真能做得到的话,小老儿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的!”
闻言,有些嗔怪的白了贾斯文一眼,李小鱼心想这家伙出的什么狗屁主意啊,劝住他不就好了吗,干嘛这么多事。
不过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们想反悔也难,于是就见李小鱼是咬着牙想了想后,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