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所人走出酒店房间,也没走远,就在门口待着,要是里面又个万一,也能快速支援。
现在房间里就只有安洁和昏迷的陆时淮两个人。
陆时淮已经被他们摆好了姿势,两手大张,捆起的脚藏在被子下,安洁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做出缭乱刚激战过的模样,躺在了陆时淮的旁边,摄像机固定好,镜头调好,完看不出来陆时淮是被绑着的。
等照片出来,怎么看都是一对男女激情后的照片。
安洁还装模做样,多拍了几个姿势。
见着陆时淮的眼皮抖了抖,似乎要苏醒的模样,她赶紧穿好衣服,让事务所的人进来,把他丢出去。
事务所的人动作很快,直接把陆时淮当成醉酒的同伴抗了出去,丢在酒吧和酒店相对的后巷里,之后也不管了。
一个大男人,最多被抢劫,也出不了什么事。
方俊意识到大事不好找到陆时淮的时候,他正扑在地面上,头上起了两个大包,剧组里其他人也指望不了了,除了副导,一个个都醉的神志不清了。
他只能马上电话叫来副导,两个人合力把陆时淮送去医院。
“什么人对陆下黑手?嫉妒他红了吗?或者是看不得咱剧组好的人?”朱利安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脑子还昏昏沉沉,没有从宿醉的后遗症中恢复过来。
陆时淮已经出院,他脑袋上的包虽然看起来恐怖,但是下手的人极为分寸,估计是老手了。
对于这件事情,陆时淮绝对他已经知道是谁搞得鬼了。
就是不知道她打晕自己掳走,又丢在酒吧后巷,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里到底做了什么,但不管做什么,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会不会是抢劫的?”副导提出看法,“那一片挺乱的,没钱的醉鬼和瘾君子特别多。”
朱利安听副导这么说,也赞同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身上的钱包没丢,没有任何财产损失。”只是胸口多了一个恶心的唇印,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留的,但是陆时淮看见就膈应死了,清醒过来看到之后,不知道在自己胸膛搓洗了多少遍。
“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是和我有私仇的。”陆时淮道。
他这么说,朱利安其实有些不舒服,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
方俊看了一眼副导,这是个明白人,方俊眼神过来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不能光明正大说,又涉及到陆的私事,既然和剧组没关系,陆又不需要他们帮忙的话,他们暂时还是先别管了。
看到朱利安这个蠢货还蠢蠢欲动不满的想开口的模样,副导立马捂住他的嘴,把人拖走。
“你脑子舒服了吗?跟我过去吃醒酒药,第一季快完了,第二季剧本你写出来了吗?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写的什么鬼画符,你自己看的清楚自己写的什么吗?”
话题被副导扯到了剧本上,朱利安也忘记前面还想找陆时淮问他是不相信他们吗?
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到剧本上了。
“我昨天脑子里的灵感还剩下一点,差点忘光,快!我们回去,先记下来。”他也没忘记陆时淮,“陆,你等着,我写完剧本再来找你!”
陆时淮脑子疼着呢,懒得和朱利安这个聒噪的多说,巴不得他安分写剧本别过来了。
“方俊,过去准备一下,联系一下安洁父母。”
方俊跟着陆时淮也有七八年的时间了,虽然对于当年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但是他知道按照陆时淮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少打听。
安洁胆子太大,手脚都动到他头上,真的还当他是当年那个小孩?
陆时淮面色阴沉下来,和安家大伯父夫妻打个招呼是看在他们是茵茵伯伯的关系,还有当年跪在他们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