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你别多想。”
“怎么?你是想把她留在城里,当人质?”
“盏盏向来一点就透。”
两个人,两个既然不同的说辞。
离盏心里只剩苦笑。
“我自然不会多想,但精绝那边呢?听说精绝首领妻妾成群,压了个把在你手里,折了也无关紧要吧?”
“此女不同,是他花了三千牛羊从中原换来的。光是求娶就费去好几个月,与那些连仪式都没有的妾室,不能相提并论。”
“可到底时短情寡。”
“情寡?”顾扶威很自然的说了句话,“男人眼里,情寡与否,与时长并不相干。欢喜她,才最最重要的。”
这句话,大大的刺痛了离盏的神经,无论是前世的婚配,还是这一世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