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黎盛,那结局应该大不相同罢。
…………
顾扶威的生辰,措不及防的到了。
抵到门槛的一天,祁王府都从未派一人知会过她。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怕祁王知道了她和东宫暗地里的来往。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这可能性很小。
于是,又猜测他是不是真对柳衍有意。
如牌友所言,女追男,隔层纱。
就拿顾越泽做例子,他在旁人眼里,断不是什么朝三暮四,寻花问柳之辈,就连她这个做妻子的都觉得他从无二心,可到头来,事实却很打脸。
前世的失败教会她一个道理,看男人,千万别想当然。
顾扶威又不是没那方面的能力,还记得当初给他做手术时,在他关键部位刮毛,他反应还挺大的。
既不肾亏,那他怎没有喜欢上女人的道理?
像柳衍那般楚楚可怜的女子,应该很能勾起男人的怜惜吧。
离盏胡思乱想一通,牌友已来找她。
林芝先去找得古尔,然后再来接她,三人一起坐在林芝的马车上。
马车算不得精致,但座位上垫了厚厚两层棉絮,十分暖和。
林芝当先瞧了离盏一眼,道“好好的生辰宴,离姐姐怎穿得这般素?平日里出诊都不见你如此随意的。”
素么?
离盏兀自看了自己一眼,她也不知怎的,今日挑衣衫的时候,左看右选,那些艳的就是一件都不入眼,就好像吃饭没有胃口,鬼使神差的偏选了这身青色的茉莉暗纹裙,外面套了件兔毛坎肩小甲。
这件裙子压在箱底都发皱了,让巧儿临时烫过才勉强穿得,为此巧儿也絮叨了她一阵,不过她全然想着心事,没怎么听得清。
古尔跟着附和“小溪还说吃完席就来寻我们,你穿成这样,她未必能找得到你!”
“我……午睡太久,懒起了。想着艳的衣裳要配繁复的发髻和各式珠花,可能有些来不及,便临时挑了这一身。”
“真是便宜了柳衍。你若是稍加打扮,宴席上谁还能注意得道她!”古尔如此说。
“她是祁王府的贵客。我只是随你们一道去凑个热闹。”
林芝再打量了她一眼,不由发笑,“别人未必会这么想。你这身显然是小狐狸转了性,存心要和柳衍一道做个清丽佳人,争出个高下的。离姐姐有意要低调,可我看,或许适得其反……”
“哈哈哈哈哈……”古尔听了林芝的话,不由审视了离盏一番,也跟着笑起来,倒叫离盏语塞不已。
马车悠然行到祁王府门口的那条街,刚在街角就停了下来。
车夫说,再也进不去了,林芝便撩了车帷来看,果然,从祁王门口开始,两边排开都是停好的马车。
三人下马,朝祁王府门口进发。
林芝剔着路边的马车,有些怅然,“你们看,马大人家的马车在,胡大人家的马车也在,他们素来不爱钻营,可今日都卖了祁王的面子。我们坐在末席,怕是连祁王的影子都见不着。”
古尔说,“你脑袋里都是浑水,全然忘他们家的小姐全都待字闺中么?”
“噢,我倒忘了……算起来,年龄确实刚刚好!”
“可不是,西域虽远,但想和祁王结亲的大有人在。以前皇上想把吏部尚书家的嫡孙女指给祁王,后来黄了。现在又是柳家,柳家不成,还有马家,马家不成,还有胡家。离姐姐,你可好生看看清楚,还好我们把你拖出来了,你若闷在药局里头做生意,今日祁王被谁揩了油,你也不知道的。”
离盏被她二人急匆匆的拖至祁王府门口,一行人都拿着帖子准备进府,她们还得排队。
离盏侧身一望,这一行人里女眷的确很多,且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