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本该每日都蓄满水的大缸,现在只能靠天吃饭。
下雨的时候,随便积点,太阳天的时候,又晒得冒烟。
眼下这么大日头,人都要被晒成人干,水缸里能有水才怪!
众人赶紧抄了帚条,冲到院门外的榕树林里就是一顿乱扑。离盏在空间里听着他们卖力扑火的响动,当即退出了空间,果不其然,一众人都在榕树后面忙着扑火。
她来不及多看,赶紧趁乱跑进了院门。
“谁?!”
一个侍卫猛得回头,吓得离盏赶紧又遁入空间内。
该死,这些人耳朵怎么这么精!
“哪有谁?你吓死个人!”
“我明明听见有人的脚步声!踩着叶子簌簌地响!”
“你他妈自己都把叶子踩得唰唰的响,你听不到吗?赶紧地,待会殿下出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又火急火燎的扑着。
离盏再次从空间里出来,猫着身子朝偏房跑去。
侍卫们都在院门外,和寝殿隔着一堵红墙,红墙上有镂窗,方才离盏就是站在镂窗外偷看才被人发现。
现下她把身子躬得极低,即便侍卫在这时回头,从镂窗里也根本瞧不见她。
她就一路猥琐的到了偏房的门口,可惜木门上上了锁。她没得办法,四下张望一通,又蹑手蹑脚的绕到侧面的窗户。
推了推,也推不开。
这下就有点急了,离盏闭目使了使劲儿,窗户还是纹丝不动。
窗户居然从内扣死了!
看来偏房里果然都是宝贝啊!
离盏无奈,又只好绕回了正门,使劲儿拽了拽那巴掌长的铜锁,可只要想想就知道这是徒劳,但人慌乱时,便会下意识的什么都试试。
离盏一面扒拉着铜锁,一面从瞧着外头的火势越来越小。
留给她的时间,显然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