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她屋里真藏了人!就在床榻上……公子,只要我们搜一搜……一定能搜到的!”
“哼!”
段君玉听见动静也出来了,见花花跟他一样只穿了一身中衣,带着怒气喝了一声,“关门!”
没看见院里还有两个男人,敢这么大咧咧的不关门……《女戒》还是抄的太少!
花花本来是想看看后续发展的,结果被君玉这么一瞪,乖巧的上前,向春早就跨出屋子,跪在了地上,她推了向梅一把,“啪!”关上房门,落下门栓,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回头瞪了眼床榻上的罪魁祸首……今天要是真的把事情闹大了,明日孙家的事儿,她根本就无法向官家开口!
快步走到床榻上,掀开床帐、被子,见拓跋兴全然不知外面情况,竟自顾自的睡着了。
她在他面前挥舞了一会儿拳头,知道他来临安议和不容易,伸手探向他的腰带,将他的外袍脱下来,散开他的头发,轻轻抬起他的脖颈,将黑亮的长发顺到了一边儿。
到屏风后,盛了盆热水,拿着棉巾帕,在床榻边给他擦洗,心中暗想,好在他睡相不差,不打呼噜,要不就全穿帮了!
拓跋兴感觉花花端着水盆离开,微微睁眼,看着自己身上规整的被子,放下的床帐,外面拿走的烛台……他眼光真好!
他今日离开篾密赐处,有些唏嘘没能劝说这位老将军跟自己回西夏,不过他在临安还有段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结果刚回到驿馆,就听说老兵那里被烧,他急着赶过去,见火势最猛的就是篾密赐的宅子。
不清楚这是篾密赐要摆脱他才使的金蝉脱壳,还是单纯的被人所害?
他调转马头回来,听到花花的新住处,径直的就赶过来了。
至于房间的选择,他就不信段君玉那个伪君子会选一个这么娘们儿唧唧的房间!
花花洗漱完,一身轻松的爬上床,跑了一天,她也是真的累了,只是心中还存着事儿,让她感觉不是很好睡。
拓跋兴一把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先休息!明天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呢!”
花花翻身抱住他,在他嘴边亲了亲,埋头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他们好像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老夫妻一般,温馨而美好。
拓跋兴将人往自己怀里收了收,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也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