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芷忍耐般的挣扎在一分钟后渐渐变成扭动,目光也不似之前清明。
莫索冷着脸撤掉自己的皮带,然后覆上了床上纤柔的身体。
没人比他更清楚改变血液的疼痛会有多么难忍,或者白芷现在身上承受的痛苦不及他当年的十分之一,可是他还是心软了。
最纯的冰毒会使人的神经麻痹,所以当年在很多和他一起接受实验的人忍受不了时会去吸食,但是最后他们熬过了实验,却死在了毒品上。
他即使在那般难耐的境地里也没有服用过毒品,可是在今天听到白芷在季小清面前难耐的呼痛时,他就心软得拿了明知是毒药的冰。
明知道这样做会将她推向另一个深渊,可是他还是见不得她此刻疼得全身都在痉挛。
他知道,他已经把她彻底地拉进了地狱,那以后她就一直陪着他吧。
白芷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直在云端里,身上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欢愉的,然后她就真的感觉到有人在吻她。
那嘴唇很凉薄,透着熟悉的气息,被吻着,她全身的血液也在躁动中稍稍安稳。
白芷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更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她只是遵循本能地想让自己更舒服,所以最后,她抵不过男人的索要,开始迎合,而这一切已经不是她的理智可以掌控的了。
白芷再醒来时又到了晚上,从窗帘的缝隙里向外看,天已经黑了。她猜测季小清也已经离开。
身边的男人有力的手臂一只压在自己头的下方,另一只手臂霸道地覆在她的腰间,使得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不是第一次被莫索这样抱着,可是白芷还是不习惯,因为这样的拥抱好像他很在乎她,可又明明不是。
身上还是软绵绵的,疼痛消减了不少,但是白芷仍然觉得累,整个身体仿佛被彻彻底底地碾压过一遍,所以白芷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又睡了过去,然后就做了一个冗长又清晰的梦。
……
“小芷,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不许乱跑!”
“哦,哥你小心一点!”
“乖!”
眼看着哥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白芷的视线里,十五六岁的少年将自己拉到草丛里,自己一个人观察了一下她隐藏的地方,现没什么不妥,这才离开去找东西吃。
天边的晚霞散去,可月亮还没有登场,山林里因为树木的遮挡,早已经变得黑洞洞的,白芷自己一个人隐藏在草丛里,害怕的抱紧双腿。
她很怕,跟着哥哥一路逃跑,太多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爸爸妈妈也走了,虽然哥哥没说,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
心里再害怕,她也不能说出来,她不能成为哥哥的负担,妈妈说她和哥哥是白家的希望,让她和哥哥一定要活下去。
天色越来越晚,耳边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更加映衬
出树林里的寂静。小白芷蜷缩着身子,静静地等待着白夜的归来。
就在白芷昏昏欲睡的时候,草丛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一下子将草丛扒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白芷被吓了一大跳,和两个与哥哥年纪相仿的少年静静对峙着,谁也没有说话。她看得出来,对面两个人看见她也很意外。
这么大一片树林里,他们找到相同的地方隐藏完全是意外。
两个男孩里有一个人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像是生病了,但是他好像是兄弟两个人中做决定的人。
白芷只见那病怏怏的男孩轻轻的抬手指了指她,另一个男孩儿便扶着他坐在了她的身边。
心里虽然生气,可是白芷也没有说什么,林家大小姐的生日宴彻底的变成了战场,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孩子们因为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