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行、林昭、方思妙三人坐在马车里,王棋将军则在外驾马车。方思妙手中攥着湿的方巾,要把林昭嘴边的血迹擦掉。林昭却总是呕血,急得方思妙不知如何是好,说道“总是这般呕血也是不行的啊!他本就瘦弱,你看现在这个样子,怕他坚持不到长安的啊!”
方景行看着怀中的林昭。听了方思妙的话立即喝到:“住嘴,这样的话也是能说口的吗?”
方思妙也知自己失了方寸说道“对不起,我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方景行没搭话一直看着林昭,他不像女子随身携带帕子,只好用袖口擦掉嘴边的血迹。
抄了近路走了小道,小道不像官道平坦路有细碎的石子,车轮实实的压在了上面。一路颠簸,林昭悠悠转醒。与方景行对视,方知自己在他的怀中。想起身而坐,不料方景行一改往日的谦谦君子的模样,硬生生的按住了林昭的肩膀。稳稳地圈在怀里。这样下来,林昭只能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而方景行却是一眼都不看林昭。只是注视着前方的车窗。
林昭看着抱着自己的方景行,从身前到衣领再到衣袖全都是褶皱,袖边更是斑斑血迹。好好的白衣缎格纹就这样毁了。道“终是毁了这上好的衣服。”
方景行听到,眼睛悠悠的转向林昭“无妨,换了便是。放心,不用你赔的。”
“我不是……”林昭想要辩解,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又晕了过去。
“王棋,再快点,务必今夜抵达长安。”方景行看着怀中的林昭冲着外面的驾车的王棋大声说道。
戌时四人终抵达长安,可是已到了宵禁的时间。城门紧闭。王棋将军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这点难不倒他。王棋起身上前,走向城门,扣击而行。
但这样做务必会引起皇上的注意。这样下来定会给她们四人和听雨楼众多弟子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将军,且慢。”方景行抱着昏睡的林昭下车。随后方思妙也起身下了马车。
“将军,我先与林昭兄暗自回府。你且与思妙妹妹先在城外客栈住上一晚。明日早朝之上我便把事情的原委告与皇上。勿要问我为何,事情结束之后我便告知与你们。”
“是。”二人俯首作辑。
随后方景行在城外寻了偏僻处。轻点脚尖,借助城墙的力点,到了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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