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由得她撑伞随行,一双精明的眼睛却直往她身上溜,到底没忍住,假意随口问道“我说,你这是有急事么?如何这般慌手慌脚的?”
非是她好奇心重,实是卷耳此际满身雪水,发髻微散,不由得人不去多想。
卷耳闻言,稍作迟疑,很快便又宁下神色,凑到她耳边道
“这事儿妈妈过会也就该知道了。我才从前头回来,五爷来信了呢,还让人捎了好些年礼。我急着回来告诉姑娘,不成想先碰见了妈妈,就先与妈妈说了罢。”
齐禄家的张大了眼睛。
徐玠来信了?
且还让人送了好些年礼?
那岂非表明,今年这个年关,五爷要在外头过了?
哎哟,那可不就少了好些赏钱么?
一念及此,齐禄家的登时肉痛不已,整张脸都快拧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