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了路政司上下的搞事热情。
“环渤海高速公路”还剩下最后一段,就算彻底完工,这个靡费不知道多少,动用劳力不知道多少的超级工程,就是薛大鼎的第二强底气。
至于第一强……那自然是二圣都给予了他圣眷。
“如此说来,你是走了薛公的门路?”
“哪里啊,小侄哪有资格在薛河北面前说话。这不是……这不是还多亏了老叔嘛。”
“这怎会跟老夫有关?”
老张一愣,“吏部遴选,老夫从未插手过,便是与人方便,也多是在江南。兵部倒是有,但那是将校的情谊所在。你这话,从何说起?”
“怎会无关呢?老叔忘了,小侄那族叔原先为长安令时,源氏多受老叔照顾。后来不少族人,就是跟着去定襄都督府,在那里留了点物业。”
“定襄都督府?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薛河北认这个啊,别看小侄在直隶近畿做官,那也是河北娃,在河北长大的。那是土生土长的河北人!”
说罢,源十九郎挺了挺胸膛,“薛河北在河北用人,用亲不用疏嘛。”
“……”
卧槽,服了。
老张突然反应过来,感情这源十九郎的脸皮,是传承自源坤罡?你说你一个长安官宦人家,怎么把自己包装成河北土著的?
而且还只用了二十年不到的时间。
不过这些事情老张也无所谓,根本不在乎。他只是没想到,薛书记的雄心壮志,那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大上一圈啊。
有点儿意思。
瞧薛书记这操作,怕不是打算分裂工部,直接搞个路政部出来?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按照薛大鼎的资历和手腕,怎么地也得是个交通部啊。
只有路桥,那也太小看薛大鼎,小瞧薛大鼎的眼力眼界。
薛书记在沧州做老大的时候,修过的码头比大多数人这辈子见过的都过。
北运河沧州段的保养维修,也是数一数二的业绩,加上沧州整饬海塘,开河挖沟,一些利的水利工程,薛书记也是业务娴熟经验丰富。
路政司?
级别上连沧州刺史都不如,薛大鼎会看得上?
源十九郎经历的还是太少,对薛大鼎也了解的不够多,至于朝局变化,更谈不上什么敏锐目光,所以判断上有失误。
老张其实也比源十九郎好不了多少,但他位子高,有些事情就看得明白一些。
“唔……”
略微沉吟,张德寻思着,再有一波大建,或者说再来一波建设浪潮,薛大鼎应该就会上疏,或者组团发功,让路政司从工部剥离。
搞不好被干的还不止工部,可能还有将作监和都水监。
这种得罪人的事情,那帮皇宫里的阴阳人死太监会同意?
转念一想,要是薛大鼎能把阴阳人死太监也说动,这成功率就大大增加。
老张心中暗道:原本还以为薛大鼎就是要搞个河北省出来,这他娘的胃口真是大得惊人啊。
当初孔祭酒一路骚操作,搞了个教育部出来,还没见有什么成果呢,孔家已经吃得快撑爆肚皮。
仅仅是在各大城市建立直属衙门,孔总理能数华润飞票数到手抽筋。
当然了,孔总理对钱没有兴趣,他对钱没有概念。
文化人只是研究华润飞票上的字体有几种变化,以便研究出全新的书法体系。
“老叔,小侄这来郏城县上任,就是因为多少也管过一阵子工程。这‘汝水路’,咱们郏城县这一段,那是修的最好的,动用人工少不说,靡费也不多。”
“这修路上的事情,新制官道跟地方无关吧。”
“话是这么说,可这小工总归是要的吧。就汝州这地界,征发民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