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印着红漆,双手呈递给了苏烈,“这是郎君交代的,面呈苏公。”
“大郎一路辛苦了,坐,快坐。”
苏烈接过信,邀着张角坐下,一旁萧嗣业也是快活地帮忙沏茶:“你这厮,可有甚么好物事带来京城?”
“有的有的,郎君准备了好些物事,都是让我跟弟兄们一起乐呵。好些个南海特产,就在外头,少待两位过目,都是好货!”
“有你的,好好的镇将不当,兵部叫你回转,你就是这般做事的?”
萧嗣业拿起茶杯,递了给他。
嘿嘿笑了笑,张角道:“眼下又寻不得仗打,契丹奴老实巴交的,怂恿他们秋收抢粮都不敢,如之奈何。本想去投奔朝鲜道牛公,可惜返回武汉,就被郎君骂了一通,让我老实一点。”
“嘿,你家郎君这是未卜先知啊。”
萧嗣业感慨一声,便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