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李道宗背脊骨都在发寒,下次再去洛阳面见女圣,怕不是当场就哆嗦起来。
见李道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老张顿时关切问道:“郡王这是怎么了?”
“无甚,无甚。老夫……老朽就想着,这家底也薄,还是去南海打个转转算了。金山银海甚么的,老朽要来作甚?能够安享晚年,那便是最好的。”
话虽这么说,让李道宗学太上皇成天玩“老头乐”,他还不如自杀呢。要学太上皇,怎么地也得六十岁……七十岁吧!
“郡王能这般想,那是最好不过。李交州既为郡王兄弟,岂能不帮扶一二?有此门路,何必舍近求远呢。”
“说的是,说的是……”
李道宗打着哈哈,心中却是更加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