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在吐谷浑那里薅帝国主义羊毛,不还是对侯君集倾囊相授吗?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搞残范阳卢氏的导火索,居然真的想要砸自己堂兄弟的场子。
哎哟卧槽……
老张当时就被李德胜的想法给惊呆了。
“操之,你看道长那里,还望美言几句啊。”
嘴角抽搐的老张心说我特么真要是这样干了,老子回长安还好意思跟李靖见面?卧槽我隔壁住的就是李绩好不好!老子帮你砸堂兄弟场子,回了长安,大唐双壁的另外一块跑过来跟我唠嗑,我特么还能有好?
“兄长。”
老张拍了拍李德胜的后背,“你让李道长去打禅机的地方讲道谈玄,自己痛快是痛快了,可容易让道长招人嫉恨啊。要知道,道长现在去职太史局,本就艰难,此来南下,也是善心的,哪能再给他添堵呢?”
一听老张的话,李德胜也是思索了一下,觉得老张说的对。然而还是有些不甘心,慨然一叹:“唉,不能让那匹夫吃点苦头,心有不甘啊。”
“这有何难?要是自己痛快,恶心恶心他们,倒也容易。”
“噢?计将安出?”
老张眉头一挑,眼神瞬间变得猥琐,“嘿嘿,兄长不是说他们礼佛打禅机呢?这倒也好办的很,待到阔论高谈之事,总有人要吟诗作赋。兄长这时候,甩几首歪诗出去,不正当其时吗?”
眼见老张浑身散发出神圣的气息,李德胜连忙道:“俺素来晓得兄弟高义,人称长安及时雨。今日得了兄弟的帮衬,俺便给兄弟打下手做个脚力也好。”
“兄长言重,听我说来。”
眉眼极尽龌龊的土狗微微一笑,“我也听人说过,这‘菊月登高会’,酒也是有的,菜却没有肉食。各家都自备了食盒之类,到时候,兄长偏装作头回临场。别人拿出一叠咸竹笋,你就拿上一只鸡腿,一边吃一边学人吟诗。”
“念个甚么花样的?”
“兄长只需这般说道。”
老张嘿嘿一笑,搂着李德胜肩膀故作有道高僧的模样,“‘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善哉善哉,你这鸡儿,今日就超度了你罢!”
听到这里,李德胜眼睛顿时泛着光亮,“好极好极,这便是污了那匹夫的心思。只是念诗还差了些,那当口,正该别人斯斯文文,我却狼吞虎咽。吃相极尽难看,若有人打问我是什么跟脚,我便高声回一句:老子卫国公侄儿!”
卧槽!牛逼啊!好脑筋!
砸场子也就罢了,还给李靖家泼了一盆脏水,简直爽到不行啊。
“兄长当真举一反三,智计过人。”
老张着实的钦佩,反应这么快的头脑,想要不发达都不行啊。
李德胜嘿嘿一笑:“惭愧惭愧,不过粗鲁做派,也只多让人多言一句‘卫公子弟略有鲁莽’,还差了些许。”
卧槽这样还不够?张大象同学去平康坊狂嫖滥赌,差点被吊起来活活打死好不好。你特么……你特么简直是人才啊!
“兄弟你看,若是我再做些有辱斯文的事体,是不是会更好?”
“……”
老子觉得“酒肉穿肠过”已经很有辱斯文了,你特么觉得还不够?妈的别人好歹也是江夏地头蛇啊,你要是瞎搞小心被人扔长江喂扬子鳄啊。
“若是俺再捎带几个俏丽小娘,说谢淫词浪语,会不会……”
“兄长,只怕到时候被人轰下山去。”
“贤弟可有变通之策?”
老张连忙倒腾了两下肚子里的坏水,突然眼睛一亮,击掌道:“若是兄长带了几个小娘,倒也正好有首情诗用上。”
“情诗顶个甚么用?”
“嗳,兄长莫要小瞧了这个。”老张连忙轻声道,“只这一句,抵得上千句万句,偏叫那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