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母女平安的。” “母子!” 安平痛的满头大汗,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恶狠狠地瞪着工科狗。 “好好好,母子,母子……” “妾想听诗……唱、唱……” “锄禾日当午……” “换!” “春桥欲醉攀花别,野路闲吟触雨行……” “春桥,好,好……小名就叫……” “不行!” 工科狗大叫一声,“你叫三峰、翠山、无忌都可以,我答应了!” 贞观七年的腊月底,比预产期早了几天,安平就开始了阵痛,老张头一回产生了由内而外的惊慌失措。哪怕是见到传说中的皇帝,他也从未有过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