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玩意儿,和眼前这又白又顺的毛布比起来,粟特人织的就是垃圾。 “大郎,这一匹布,得多少钱?” 张礼红也不是蠢货,只是一瞬间,他就眼睛放光了。这就是钱,这就是财富,这就是他兄弟四人的未来和前程呐。 “你觉得五百文怎么样?” 老张问他。 “不行!” 不仅仅是张礼红,倒吊着的程处弼,摩挲着的李思摩,都是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然后面面相觑,接着一脸正色道“最起码一贯!” 你们好有良心哦,老张黑着脸,竟然是彻底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