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良子也得到了很多她想要的很多东西,会社一转而成为了白菊会海外分会最盈利的单位,大家的腰杆挺直不说,待遇那也是大大的增高了,饮水思源,自然都是良子会长领导有方,所以良子在分会里的权威就也水涨船高,对于有本事的人,大家谁不敬佩?
这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良子也借此跟日本国内的很多大株式会社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跻身到了之前可望不可即的上流社会群体中并且也隐隐的有了一席之位。这些现在除了被会中人眼红嫉妒之外还看不出对她有什么好处,不过良子的眼光,看的可是很远的,非常远。
但无论她的眼光能看到多远,在白菊会毕竟也是一个小角色,如果说所有白菊会的会员们都是松本的棋子,那么良子也不过就是一个马前卒,当然她现在也能算是过河的卒子了。过河的卒子是很厉害的,可惜还是在下棋人的掌握之中。
东京新宿区,是东京甚至日本最繁华的商业区,而且世界闻名,几乎每个去东京的人都会要来这里逛一逛,尤其是男人,因为这里有着种类繁多的各种场所,其中一大半都是合法的,当然要遵从那个著名的不入原则。事实上,其中的服务也远不止此。
深夜时分,一条不起眼的小街上有一家招牌看起来有点陈旧的居酒屋,狭小的入口直通二楼,而楼上的空间也并不大,被四五个小格子房间隔开,每个里面大概只有十来平方,局促之极。东京的人口密度大概是世界第一了,又是这种繁华的歌舞伎町区,貌似来的客人也都习惯这种鸽子窝式的小空间了。
一个稍嫌破旧的房间里端坐着一个光头的五十来岁的男人,正在慢慢的啜饮一瓶高级的清酒,面前的小桌上还有一个酒杯,看来是要在这里等人会面的。两个穿着传统和服,敷着厚厚的脂粉的女歌姬正在桌前缓慢的起舞,两点红唇,大概是这个房间中最艳丽的颜色了。
两个黑衣人则坐在门口像是雕像一般动也不动,对于歌妓卖力的表演也视而不见。外面有点吵,女人刻意的娇笑声,醉汉肆意的呼喊声,还夹杂着大量的脏话粗口。日本人给世界的印象大多是彬彬有礼,谨小慎微,但那是他们还没有喝酒的时候,而喝酒也是他们释放压力的一种最有效的方式。
那个光头中年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环境,眯着眼睛,看着歌舞,品着美酒,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若是只看外貌,他跟东京所有的那些上班族也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来这里释放一天的压力的老男人而已,他甚至还有点驼背,从后面甚至都看不到他的光头。
但是他的安静被人给生生打扰了,外面的吵闹声忽然变的激烈起来,似乎有人在外面动手,走廊上噼里啪啦的有人摔倒在地,还夹杂着英语的粗话和惨叫声,一个酒瓶子砸在他们的门上,出清脆的碎裂之声。
两个歌妓都有点害怕,动作也变的凌乱生硬,再也没有之前的优雅从容。光头中年人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门口两个人依然一动不动,外面闹翻了天,他们两个人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这两人一个是眉清目秀的青年,另一个则是魁梧的大汉,看起来也不像是聋子的说……忽然随着一声巨响,硬木的拉门被人一脚踹开,从外面闯进来了四个壮硕的黑人哥们儿,天已经很冷了,但是这四位竟然还是只穿一件背心,显露出一身达的肌肉。大概是在非洲热惯了,还不太适应这里的气候,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这里的温度,不在乎这里的一切。
为的一个拎着酒瓶子的家伙用蹩脚的日语道“这里不是有女人么?你们为什么说没有了?欺骗德尼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哈哈哈,不过算了,喂,这个老头子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能玩女人吗?快滚出去吧。还是让这两位见识一下德尼的大家伙!哈哈哈!”
新宿区的繁华吸引的自然不止是慕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