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飞快想起宿舍几个姐妹的打趣,刷的掐了朱丹的胳膊“沈铁军才是你家那口子呢!”
“嘿,我都没说谁呢,你这就不打自招了,哎哎哎,疼,疼啊~”
朱丹扯着樊琳跑出两步,看她越扭越带劲儿了,连忙嚷嚷起来“小师~呜呜呜~”
捂着朱丹的嘴巴,樊琳小脸都绿了,双眼圆瞪“你再叫我就急了啊!人家可没半点想法,我说你是不是看上小师兄了?要不怎么朝我身上栽赃嗯。”
“咱们寝看上小师兄的还少?”
扯下了樊琳的小手,朱丹翻了个白眼,闷声道“十八岁的博士生,我说小琳你的眼光也太高了,你要是连他都看不上,你还想找个什么样的?姐姐要是再年轻五岁,不,再年轻三岁,就是你这个年龄,我倒追都行,你这是狗咬吕洞宾,我这是皇帝不急宫女急。”
朱丹已经24了,是整个宿舍里除了樊琳外最小的,而樊琳今年21,看她闷不做声,开口道“按老话说的,女的比男的不能大五岁,女大三抱金砖,你这四岁算是勉强凑合,就是不知道你矜持个什么劲儿。
以前他读硕士的时候都是万里挑一,好么,现在人家是博士了,现在全国有多少个博士?就是你家里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可要是沈铁军读个5年博士毕业,那也才23岁,还没我大。
你家里是那个圈子的,应该知道这种榜样的待遇,怕是全国上下从帝都到地方,还不由着他挑?未来的前途,那还不得青云直上?”
“丹姐,他很傲的,一般人看不出来。”
樊琳的声音有些低沉,朱丹这样的普通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她作为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一员,是更加清楚沈铁军这样的榜样,会有个什么前程。
与别人都以为魔都那个才是真的厉害相比,只有她才知道,作为十六岁硕士生的沈铁军,才是恢复高考和研究生招考中,最闪亮的那块招牌。
不可否认,那人在理科上的天分是真的很高,可再高正如李贵菊告诉沈铁军的那样,文科是没有此路不通的,无论你的研究程度如何,都会给与研究者丰厚的回报,文科本来便是以阅读和研究过程为目地。
而放在工科和理科来说,最多是你验证了一条此路不通的路,后果便是请接着再试,从另外一条路上再试,数理化是务实的,是国家工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文科是务虚的,如果说沈铁军是普通的研究生,发表的论文是一些比如他拿到学位的《写作技巧》这类,那未来的高度,最多也就是在学校或者科研单位里做个专家或者教授。
再了不得,便进入共和国最高的去处,成为某个学部的委员,位置虽高,可由于是文科,也依然是务虚的。弄不好,还要像他自己批评的那位,错了都还以为是理所当然。
只是沈铁军,他并不是普通的研究生,经过两年时间的发酵,他当初敲开羊外大门的论文——《英语的春天》从去年英语在高考的比重就能看出,原本1979年高考当中的英语考试,依旧是不计入总分,但是这时按照30计入总成绩。
显然,国家也发现了提高大量的英语精通者,有益于在接下来的改开中更快的吸收国外——主要为欧美国家为主的技术,最起码也可以培养大量双方沟通的渠道。
虽然某个学部委员也能做到这个程度,可这是沈铁军在报考羊外研究生时所做,而那时的国家层面,还没有形成改开和英语有关系的认知!
当时的沈铁军,还没有进入羊外学习,只是个高中毕业的学生,在接下来两年的研究生学习生活中,又先是提出了共和国式英语,敏锐的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足。
能够发现外在的变化并不稀奇,重要的是能发现和总结自身的不足,要知道古人还以人为镜呢,这货连镜子都不需要,便发现了自己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