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地展现了一遍他作为灵魂赛车手的风范。
聂棠嘴角噙着微笑,轻柔地说“你不用这么着急吧?照片一直就摆在家里的啊,什么时候想看都可以。”
沈陵宜还嘴硬“我没急。我就是看路上空了,想拉拉车速,车子总是开低速会积碳。”
聂棠家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可以说是熟门熟路地领着聂棠刷卡进楼。
聂棠一直看着他笑,一双丹凤眼亮闪闪的,比今晚的星子还要璀璨。
他看了看电梯上方的摄像头,忽然背过身,把她拉到了摄像头的死角,低下头,亲了一下她颤抖的睫毛。
聂棠被他逗得直笑,轻轻地推了他一把“你别这样,公众场合啊……”
沈陵宜把玩着她的长发,轻声道“我觉得你现在一定是化妆了,特别好看。”
“……你认真的?”聂棠摇摇头,叹气道,“直男果然还是直男,我只是涂了唇膏而已,并没有化妆。”
直男沈陵宜顿时觉得膝盖上中了一箭,有点尴尬“是吗……?”
聂棠打开家门把沈陵宜放进来,又带他进自己房间。其实,前几次他来的时候,都没见过她的房间长什么样。
结果一看,还真是相当富有少女色彩,床单被套和窗帘都是裸粉色,床上还摆着一只等身大小的玩具熊。
聂棠弯腰,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好几本相册,摆在他面前。
聂棠从小到大累积起来的相册都有厚厚的七八本,他按照时间顺序翻开第一本,就看见穿着爬行服的聂棠。
她鼓着一张包子脸,趴在地上瞪着相机的镜头,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沈陵宜忍不住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还是笑盈盈地靠在自己身边,膝盖跟他轻轻相碰着“你,小时候长得真好看。”
“嗯?”聂棠伸手把相册翻了一页,“喏,还有全家福。”
在这张老照片上,叶眠风抱着穿爬行服的小包子,和聂嫣然亲昵地靠在一起。
叶眠风五官俊秀,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隽,颇有书卷气息,但是跟聂嫣然年轻时候的盛世美颜一比,总是要逊色些许。
聂棠又笑道“我妈的颜粉都说我其实没有我妈长得好看,这一定是被我爸给拖累了。”
“我就觉得你够好看了。”沈陵宜侧过身、低下头,在她脸颊边落下一吻,“以后等我们有了小宝宝,要是长得像你,就根本不愁嫁。”
“……那你想得可真够长远的啊。”
宝宝都是还没影子的事情,他居然都考虑到把人给嫁出去了。
沈陵宜又翻过一页相册,还语重心长地教育她“做事本来就应当有前瞻性,考虑问题得从长远做打算——等下,这张照片不太对!”
沈陵宜指着小包子聂棠趴在摇篮里睡觉的照片,他用指尖点了点在照片的角落出现的鲛人皮盒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鬼车鸟。”
“……”沈陵宜转过头,满脸诧异,“你再说一遍?”
“盒子里装着的是鬼车鸟,我上回去叶家,那棵祖树给了我传承,叶家祖传之地一直都有一只鬼车鸟,但因为是不祥之物的缘故,它一直都被封存在鲛人皮制成的盒子里。”
鲛人是这世上最温柔圣洁的生物,她的眼泪能成化为珍珠,她的歌声是天籁之音。
而鬼车鸟在山海经中则是最邪恶的生灵,依靠吞噬魂魄为生。
唐书上则有记载“鬼车,春夏之间,稍遇阴晦,则飞鸣而过,爱入家人烁人魂气。”
小孩子刚出生,神魂不稳,最是脆弱不过,而鬼车鸟又性喜吞噬魂魄。
沈陵宜定定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你的亲生父亲,在你的摇篮里放了一只鬼车鸟?”
聂棠微微垂下眼,轻声道“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