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免也太早了点。
他就主动接下了这单生意,约定好时间,去那位单亲妈妈家中查看情况。
当时徐临川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愤愤地说那个小女孩简直就是小恶魔,问了他很多刁钻古怪的问题,见他被难倒了回答不出来,就幸灾乐祸地嘲笑。
她爬到椅子上,拍着手笑着,笑了一会儿突然一脚踏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徐临川眼疾手快,一把把她给接住了,又顺手把她给推回了椅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那位单亲妈妈看到了他们这一瞬间的肢体接触——其实他也是看她要摔下椅子这才条件反射地抱了她一下,并没有任何暧昧的意味。
可是那个小女孩却突然指着他,说他图谋不轨,对她动手动脚,借故增加肢体接触。
徐临川当时的感觉就只有两个加粗加重的大字卧槽!
他明明就是好心,根本没有一点坏心思,但是那小女孩竟然污蔑他,可是他尽管知道这是污蔑,却拿不出一点证据来。
反而是那位单亲妈妈见自己女儿哭了,脸色顿时一变,又立刻赔笑道“我女儿不懂事,学校里给他们上了一堂安全教育课,说陌生人都不能随意触碰他们,若是碰到背心覆盖的地方就算猥亵……其实她根本不懂,我知道你根本没这个意思。”
徐临川这才渐渐消了气,觉得也是,现在学校的安全教育做得好,小孩子更会保护自己,这本身没有错,宁可矫枉过正,也不要留下隐患也是没有错的。
可能就是这个小女孩似懂非懂,他刚才碰了她一下,她就敏感了。
于是他摆摆手,宽宏大量地表示“没关系,小孩子不懂事,正常。”
话音刚落,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就很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只是她这个不屑的表情一闪而过,徐临川也没看得太清楚。
那位单亲妈妈为了赔罪,就请他留下来吃中饭,还端来了一杯饮料请他喝。
徐临川也没多想,接过杯子就喝了,结果过不了多少,他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想打瞌睡,他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不动了。
到了这个时候,徐临川也终于警觉了,他这个人虽然在性格上比较大大咧咧,但绝对不是粗心到陷入危险都浑然不觉的人。
他努力地睁开眼,强迫自己站起来,想要离开这里。
这个时候,他看见那位单亲妈妈从厨房里出来了,手上正举着一把尖锐的砍骨刀,那刀尖就正对着他……
那时候的徐临川也不过是个刚考上大学,在家过暑假的准大学生。
他一看对方连刀都拿出来了,明晃晃地对着他,他哪里还敢停留,冲到大门前,打开门拔腿就跑。
哪怕他的眼前正不断起着一阵又一阵的白雾、视线模糊,他也始终没有停下脚步,跌跌撞撞地冲下了楼。
他不断地心里疯狂嘶吼来个人吧,随便什么路人也好,他现在真的很慌啊!
结果他运气真的很不好,一路磕磕绊绊冲到楼下,居然没有碰到半个人影。
而那个单亲妈妈就一直举着一把砍骨刀追在他身后。
就当他们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徐临川快要跑不动的时候,突然看到姚老师。
他平时是最怕自己师父的,因为姚老师是出了名的严厉,尤其是对男弟子,那严苛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可是在这一瞬,他简直都想要喜极而泣,从来都觉得自己的师父是那么光辉伟岸他那刺猬一样的灰白头发是如此根根分明、丝毫没有脱发的前兆,他那双铜铃般的虎目则充满了威严和碾压普通人的气势,他身上那件新定制的唐装是这样的符合他的气质!
这就是他的师父姚老师!
徐临川利用最后一点力气扑到姚老师面前,挣扎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