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就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怎么了吗?”
这是真实的聂棠。
她抬起手的时候,用的是她惯用的右手。
只不过刚才那个女丑给了他太大震撼了。他多少还有点缓和不过来。
聂棠看了他好一会儿,有点明白了,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把所有的东西搬了过来“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我这边没办法,就又来找你的麻烦。“
她把自己的行李摆放整齐,又走过来,顺手把站在门口的沈陵宜给拉了回来,把房门关上“你没事吧?”
沈陵宜终于摆脱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张被烤焦的女丑的脸“……还行。”
“那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都想骂人了啊,女丑就女丑吧,可她竟然还变成聂棠的样子,导致他现在看到聂棠都有点怪怪的,“这还有完没完了?”
聂棠一脸严肃地望着他“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吗?”
沈陵宜都没见过她这么严肃的样子,简直都跟当初她突发奇想要学鞭子的时候差不多了。
他们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沈陵宜这才后知后觉地想道,她就这样把所有东西都搬到他这里来了?难道是想过夜不成?!
她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陵宜勉强控制住自己联翩的浮想,反问“到底有多严重?”
“我以前不是说过你的命格是借气还魂之命吗?这种命格的人是最适合被换魂的。所以我觉得他们一直都在找你麻烦,应该就是看上了你……的身体。”
沈陵宜“……”
他一直都以为聂棠当初提起的时候,是在调侃他,弄半天这还是真的……?
他思索片刻“你的意思是,看上我的人是谢沉渊?”
现在他们都已经能确定,这些破事的最后黑手就是谢沉渊了。
既然他能在当年玄门的围捕下活下来,想必也是半死不活,这也可以推测出,他急需一个最健康最适合的身体,这样一来,余艾青和商洛的事情也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他把所有事情的条理整理清晰,一转头,就发觉聂棠正爬到那唯一一张大床上,还拉起被子拉到自己的脖子。
她安然躺下之后,还拍了拍身侧的空位,表示道“你都不困吗?早点睡吧,据说叶家祖地在不成山深处,到时候还得靠走的。”
沈陵宜手脚别扭地走到床边,手动把被子全部都卷到聂棠身上,把她包裹成一个胖乎乎的蚕蛹,他自己则拉过一件长长的羽绒服随意地盖在身上,僵硬地躺下。
他想象自己就是一根水泥筑成的电线杆子,不会动不说话也不会呼吸,同天地融为一体。
大概是室内的暖气实在太温暖了,就是令人昏昏欲睡,他还是保持着僵硬的姿态睡着了。
……
等到晨曦初露,天边泛白,沈陵宜还是遵循自己的生物钟醒来了。
可聂棠还没醒来,她的呼吸很轻很缓,又长又直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抖,脸颊也是粉扑扑的,睡颜比她清醒时还要稚嫩得多。
他撑起手臂,就一直凝望着她平静的睡颜。他突然想起不知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诗歌我愿亲手为你的容颜笼罩上清晨那第一缕微光的薄纱,我愿虔诚地亲吻你的朱唇、柔夷、酒窝,我愿为你献上表示忠诚和禁锢的戒指。
可惜这清晨美景,他还没欣赏多久,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
聂棠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会儿,等接起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清醒了“叔叔?嗯,对……我们都醒了。”
她抬起眼,朝沈陵宜微微一笑“那就半个小时后见?”
她放下手机,说道“叶家再过半小时来酒店接我们,可是……现在才五点半?”
沈陵宜从床上坐起身,有条不紊地换衣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