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有多少本事,能不能自保,自己却没有一点数,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蓦得,那包裹着聂棠的阴魂突然僵住了,如果他拥有人类的血肉之躯,那他的脸上应该已经露出了肝胆俱裂的惊骇表情。
聂棠的魂魄和神识本来就是凌驾这个世界的强大,她很快就在这魂体中找到了一个明亮的烙印——就跟当初印在黄鼠狼阴灵身上的那个烙印一模一样。
她一寸一寸地分解、破坏着这个阴魂,让他尝到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痛苦和恐惧“你知道吗,我寻找了你的主人很久很久,久到就快要失去耐心。”
“现在,就让我看看,”聂棠把玩着被她捏在手心的魂体,“你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你放开孤!大胆!放开!”仅剩下的不完整的魂魄被缓慢凌迟,犹如一个黑色的线团,被一点点地分割拆解,这种痛苦,根本无法承受!
“孤?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自称孤?你还以为自己真的就是皇帝了?”
聂棠用上了最残酷的搜魂手段,不断地抽取出这孤魂还活着的时候的记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山上挖了一个盗洞,然后把麻绳绑在附近的树上,顺着麻绳一点一点地爬下去,他到了地底,很快就迷失在复杂的墓道里……他被血僵迷惑住了,由血僵带领着他走向祭台……鲜血染红了祭台的凹槽,那人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在最后一刻,他看到了一个穿着青布长袍的人正缓步向他走来——
她很快就能看到那个人的面孔了……
突然,一阵强烈的白光爆发出来,把聂棠的神识狠狠切断!
她微微睁大眼睛,脸上呈现出短暂的空白。
她觉得自己就像陷在了一块沼泽地里,周围都是软绵绵,黏糊糊的,越是挣扎,下沉的速度就越快……
她这一次依旧只差了一点点,她离真相明明就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这一步却如同天堑一般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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