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入场,还是由别人带你进来的,你还是会像现在一样因为一些小事就先行离开吗?结果都一样?”
既然她得到了一个从他嘴里亲口给出的答案,那么以她的性格只会把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烂在肚子里,不要像狗皮膏药一样,设法去挽留无望的失败。
“会吧,与其在那里等待,白白浪费了时间……”
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在轻微地颤抖,后半句话已经吞进了肚子里了,害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真的没出息地哽咽了,丢脸就丢大发了,于是草草地结束了对话,随便吧。
挂了电话,宋式微的世界就像酒精,像过山车,像电影蒙太奇,像现实魔幻主义,连骄傲都透着悲凉又无所适从的委屈,剩下的只有令人失重失语的眩晕感。
靠着车厢冷冰冰的铁板门壁,视线紧盯住车门玻璃窗外一片寂静的深黑色,今夜的月,被层层乌云掩盖住,挣脱不出来了。
直至到站了,双脚发麻了,所有人急匆匆地拖着行李箱挤过她身边,重重地撞到她的脚踝,争着快一秒下车、出站。
宋式微第一次体会到,这大概是她人生中真正的孤寂,第一次陷在人群中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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