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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都偏离计划之外，几乎有点失控。

陶南芳自从经历了这场大病之后，她的性情也改变不少。

虽然医生表示，手术之后，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但她得的是人人恐惧的癌症，谁也无法保证后面不会复发。

陶南芳现在很多决策，果断干净，更像是在为自己处理后事，她想要将所有的麻烦全部切除干净，再交到继承人的手上。

“您女婿的网红食堂昨天开门营业了，销售额还算不错，日流水达到了一万二。”宋恒德顿了顿，“不过，仔细分析收入来源，还是存在太多的问题。昨天黄成在他食堂消费了一笔七千多，占据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营业额。”

“也就说，实际收入不到五千？”陶南芳眉毛下坠，明显有些失望。

“准确来说在三四千左右，二小姐昨天过去捧场，消费了两千元。”宋恒德曾经当过淮香集团十年财务总监，因此账目的敏感异于常人，只需扫一眼，便能知道一家企业的实际运营状况。

陶南芳不悦地摆手，“看来不需要三个月，这家食堂就得因为亏损倒闭。”

宋恒德低声道“要不我给他一些帮助？比如在食材上成本更低的渠道，这样可以帮助他压缩成本。”

“既然让他出去单干，就得全部靠自己，谁也不允许帮他。”陶南芳锁眉，“难道是我高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