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费劲。”陶茹霜翻了个白眼,摸出手机,选择自闭。
乔智笑笑,有点累,闭上眼睛,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
陶茹霜眯着狭长的眼眸,嘴巴紧紧的抿着,仔细观察沉睡的乔智,发现他其实长得挺好看的。
一张娃娃脸显得稚气未脱,充满朝阳的气息,方才救自己的那一刻,举止若定,沉着冷静,散发着浓郁的男人味,形成强烈的反差。
以前觉得乔智是个软饭男,但现在她认定乔智是个在危险时刻能够站出来遮风挡雨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乔智比起父亲要有担当。
陶茹霜以前始终将乔智和父亲做对比,觉得乔智的人生将和父亲一样无比的悲惨。
在家中永远被老婆压制,注定只是个妻管严,没有独立的担当,无法掌握经济权,一辈子小心翼翼地生活,上了年纪,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家门。
现在她不这么看,乔智让她颇为欣赏。
能让她觉得不错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凤毛麟角。
陶茹霜跟乔智说过,她患有厌男症,并不是胡言乱语杜撰。
她曾经专门找过心理医生,在接受过很多检查之后,医生给她的结论,并告诉她病因,与复杂的家庭关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说的简单一点,跟她父亲有关。
父亲从小就畏惧母亲,在家里没有任何话语权,母亲对她种种冷落,父亲敢怒不敢言,每次都劝她不要对抗母亲。
久而久之,陶茹霜对唯一可以依靠的父亲也失去信心,继而对全天下的男人都没有信任感。
所以陶茹霜没有谈过恋爱,有男人故意接近自己、讨好自己,她就会绝对特别的恶心。
乔智算是个例外。
从乔智搬入陶家开始,陶茹霜就从来没有将他当成个男人看待,他是自己的姐夫,自己跟她不会有男女感情的交织。
所以当乔智跟陶茹霜在一起时,她不会产生特殊的感觉。
但现在似乎有些波澜,陶茹霜将乔智当成恩人和亲人。
即使有一天乔智和姐姐分道扬镳,这份感情也不会褪色。
“以前觉得你不怎么样,现在我改观了。我姐的运气真的很好,竟然会遇见你,如果换做其他男人,早就放弃她了。她一点不感恩,永远都是那样不懂得珍惜。”陶茹霜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看来我没有白救你,嘴巴变甜,知道善恶真假、人心好坏。”乔智睁开眼,虽然伤口隐隐作痛,但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警方现在调查得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凶手?”
陶茹霜摇头,叹了口气,“对方很有经验,事先勘察过现场,损坏了现场的摄像头,现在警方估计也是一头乱麻,毫无头绪。不过,我猜测,可能与詹世坤有关。”
“你的爱慕者?”乔智眼神深沉。
“他就是个变态。”陶茹霜眼神中透着股恐惧,“我认识他的第二天,被他骗到私人庄园。他有一个房间,里面摆放着追求过女人的贴身衣物,他说那些都是回忆和珍藏。我当时吓得不行,只能虚以逶迤,让他失去警戒,才顺利逃出。从那以后就将他的联系方式拉黑,后来他有很多次在我工作时突然出现,脸上永远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阴森感。”
乔智眼神变幻,“你早就猜到是他?”
陶茹霜自嘲道“猜到又如何?没有任何证据。他的家族势力很大,现在还是淮香集团的重要合作伙伴。”
乔智明白陶茹霜的意思,如果曝出詹世坤对自己图谋不轨,影响到的不仅是他俩,甚至会影响两大企业的合作和股市。
“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乔智安慰道。
陶茹霜冲着乔智笑笑,内心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