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
严渊的频频扭头似乎引起了阮殷的注意,她暂时别过了严鱼雁等新结交的酒友,端着一杯灵酒蹦蹦跶跶地跑到了严渊和阮离合这边,一脸好奇地问道“是在说我坏话吗?”
“啊。”严渊愣了愣,下意识看了一眼阮离合,生怕自己的准岳父会把他们两个刚刚的对话说出口来,但阮离合却只是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小口灵酒,将视线投向了另一边已经醉得双颊绯红,看起来别提多可爱的朱锦袖,似乎完全不打算向自家女儿告状——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们自己解决去吧,他这种老朽可不打算掺和进来。严渊见到阮离合的态度,多少松了一口气,接着随口胡扯道“是啊,我们在聊婚礼那一天你的前女友们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哦,就这事啊!”阮殷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笑着说道“对此我倒是有一点头绪,我大概能猜到她们想对你做什么……”
“诶?是什么?”
“是秘密哟。”
“喂!告诉我呀小红,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你别瞒着我啊……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是不是还帮她们出谋划策来着的?!”严渊瞪大了眼睛,尤其震惊地问道“你给我解释解释?”
“嗨,你想多了……”阮殷不动声色地撇开了眼神,接着将话题往一旁转,“说起来,你姐找你哟。”
“诶?”
严渊愣了愣,看向了仍在酒桌之上的严鱼雁,后者正百无聊赖地摇晃着一个酒杯。她的双颊同样带上了淡淡的绯红,明显是喝了不少,但是一定还没有醉意!他深知自己老姐的酒量,就今天这酒局可真不够这个酒鬼喝的,真要拼起酒来,她能把在座的所有人全都喝趴下了。他想了想,便站起身来,牵起了阮殷的手与她一起走向了她们的桌子。
“哎呀哎呀,恩爱小夫妻一起回来啦!”严鱼雁一见被阮殷带回来的自家弟弟,便两眼发光地欢呼一声,将
手中的酒杯举向严渊,“真是羡慕呢!来,严渊,干杯!”
严渊“……”
——好吧,这女人似乎有些醉意了……她在来之前喝了多少?
他下意识看向了严鱼雁身边的小妖,后者晃着手中盛着果汁的杯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看到了她的动作,严渊多少明白严鱼雁此时的处境了,他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举起自己的杯子与严鱼雁碰杯“干杯!”
杯子清脆地碰撞了一声,严渊收回了杯子,一口将杯中良琼一饮而尽。
而醉仙子更不用说,自然也豪迈地将手中佳酿一饮而尽,大有今夜不醉不休的意思。一杯下肚,她还没等严渊开口,便飞快地又给自己和严渊倒满,再度对严渊举起了杯子,雀跃地说道“再来!干杯!”
严渊嘴角微微抽搐,没好气地再度举起杯子,碰杯、饮尽!
不用多说,当他喝完,第三杯就已经在桌上等待着他了。
严渊感觉自己的脑壳有些疼,他以前不爱喝酒,最近虽然忽然有所好转(或者恶化?也不知道喝酒到底算不算是陋习),但是他依旧没有这样豪迈喝酒的习惯——再者阮殷不是说严鱼雁又是找他吗?敢情有事就是找我过来把我灌倒咯?
连续三杯灵酒下肚,严渊缓缓呼出了一口酒气,接着与阮殷一起坐了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严鱼雁再敬他酒,他也不和这个小恶魔似的酒香姐姐胡闹了!不过严鱼雁显然十分了解自家弟弟,明白三杯是严渊对她胡闹的最大容忍限度,紧接着就只给自己倒酒(这点她倒是一点犹豫都没有),没有再为难严渊的意思。只见她抿了一口灵酒,接着悠然开口道“严渊,你知道我们过来是干什么的了吧?”
“当然,你们失去了罗达契的猎杀教想要寻找盟友,于是便找上了南宁阮家。”严渊点了点头,接着便苦笑道“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