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支地说道“嘿!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噗哈哈!!!情史情债要是想比我家女儿多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呢!严渊你这一手甩锅倒是真狠啊!”
“呃……爸,我自罚一杯!”在岳父狂笑面前,严渊能做什么表情呢?他想了想,决定默不作声地灌一口手中的烈酒。刺激的液体流入口腔,划过喉咙,接着一股热气从嗓子一路哗啦到了肠胃之中,将整个身子都点燃起来!严渊将这一杯琼浆一饮而尽,接着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并且缓缓呼出一口气来,舒服地感慨道“呼……好酒啊!”
“那当然,这可是从你姐那里骗来的灵酒啊!我平时想喝都找不到呢。”阮离合献宝似地变出了一个酒壶,接着朝着严渊的酒杯之中续倒了一杯,“你可慢着喝,这酒劲儿大,哪怕是修为颇高的修行者也不一定扛得住酒劲儿。”
“嗯嗯。”严渊眯着眼睛,拿起了酒杯敬向阮离合,“爸,我敬你!”
“嘿?!刚说叫你慢着喝,你小子就给我敬酒?!”阮离合挑了挑眉毛,接着嬉皮笑脸地举起酒杯,与严渊碰杯,“算了,喝吧喝吧。”
这一大一小俩酒鬼就这么一边说着慢着喝、悠着喝,一边咕噜咕噜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从严鱼雁那里骗来的珍贵灵酒。这场聚会本来是为了欢迎千雨、严鱼雁等人而举办的,但是由于跑来找严渊托关系与南宁阮家合作的素女道、猎杀教代表们全是女性,导致整场聚会颇为阴盛阳衰,在一大群莺莺燕燕之中竟是只有三名男性,最终也导致了她们那些女子聚在了一团,而唯三之一的男性千雨则与他的小情人呆在一起,剩下两个大老爷们只好报团取暖,两个人躲在一旁说些只剩爷俩两人才能说的事情了。
当酒过三巡,话匣子也就慢慢打开了。
“讲真的,你到底有几个红颜知己啊?”阮离合一脸兴奋地问道,看起来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老夫当年闯荡江湖可谓是纵横情场的一条浪里小白龙,引得无数美人倾心!严渊你的确比我要差一些,但是作为能够拐走我女儿的
男人,你得到的青睐应该也不少吧?”
“唔,明确说喜欢我的不多,但是有些暧昧的还是不少吧?”严渊故作苦思冥想状地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看来我虽然称不上是浪里小白龙,但是也能算是一条浪里小白蛇的!”
“嘿?!你可是拐走我女儿的男人,怎么能花心呢?”
严渊震惊道“诶?明明是你要我说的啊,怎么忽然倒打一耙了?等等?难道说你在跟我下套?!你们城里人套路这么深的吗?”
“嘿嘿,没想到吧?”阮离合得意洋洋地点点头,“你呀还是太年轻了,小子。我跟你说啊,你那点小心思趁早收起来为妙,男人踏实安分专一一点比较好,你看你岳父我和你岳母,两个人生活这么多年,多恩爱啊?你啊,还是太年轻太天真!”
“呜!被算计了……”严渊抱头嚎叫了一声,接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毫不犹豫地说道“等等?爸!阮殷和阮朱的母亲不是一位吧?”
“诶?”阮离合脸上的得意一下子僵住了,眼神也开始飘忽,嘴上也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来“啊,严渊你快看,你姐终于醉倒了。”
“她真的醉倒了就不会倒在桌上了,她会跑过来欺负我的,她只是休息一会儿而已,没几秒就会重返战场了。”严渊看都没看一眼严鱼雁,只是盯住了阮离合,“爸,不是说男人要踏实安分专一一点吗?您怎么娶了两个啊?”
“你这个臭小子!”阮离合咬牙切齿地瞪了严渊一眼,“就你脑子动得快!”
“嘿嘿。”严渊嘿嘿一笑,接着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两眼发光地好奇问道“说起来,爸你和朱妈妈、阮殷的母亲到底有过怎样的故事啊?是阮殷妈妈去世后,你才娶得朱妈妈吗?难道说阮殷妈妈是因为你要娶朱妈妈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