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了,后面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跟踪者是您,于是和阮殷一起开了一个玩笑。”
“从那个时候……岂不是我刚靠近,你们就察觉到了吗?”阮离合脸色稍稍有些古怪,不过他还是盯着严渊,重复了一句“你真的没对殷儿做什么吗?”
“老爸!你是希望他做什么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
“没事的,阮叔叔。”严渊曾经对阮离合用过不少称呼——龙屠阁下、侯爵阁下,又或者直接称呼为岳父、父亲、爸爸,而这一声阮叔叔,是他第一次使用,并且也是斟酌了很久的称呼,这才是他、阮殷和阮离合真正的距离感,“我和阮殷并没有做什么,我们俩是清白的……好吧,老实说,你家女儿床笫经验估计比我多不少,虽然她那些经验并不能运用在一般意义的情况下但总比我要好得多——我还没有过正式的……经验。”
“……”
阮离合眨了眨眼睛,然后哑然失笑。
“所以我们俩是清白了,刚刚只是玩笑而已。”严渊微笑道,而阮殷在一旁探出了一颗脑袋,开心地补充道“对对对!我们只是同睡一张床而已,其他都是清白的!”
阮离合“???”
严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