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你和这位……醉仙子是什么关系啊?”武琳有些怯生生地问道,想要再度确认一下,以免自己发生了什么严重的误会“你亲姐姐?”
“不是,义姐弟……唔。”严渊捏了捏下巴,“不过换个说法,我和老姐算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啊!”
“……”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武琳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然后瑟瑟发抖地躲到了严渊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此时她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位“天杀会的顶级刺客”与魔道三大教之首的风云人物严鱼雁是真真切切的姐弟关系!
——见鬼!这之中没有什么天大的阴谋我是不相信的!!!妈耶,我不会真的有被灭口了吧?
她有些欲哭无泪地想到,不过严渊当然不管武琳有没有欲哭无泪,他甚至都没有理会身后的小兔子是不是在大佬面前瑟瑟发抖,只是一脸惊喜地对严鱼雁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武林大会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能来吗?”严鱼雁抱住了她那个巨大的酒葫芦,笑嘻嘻地问道“现在大梁的人可都盯着这京城看着呢!指不定我们敬爱的皇帝陛下可能会搞出来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呢!我怎么可能不来啊?”
“这样啊……不对!”严渊脸色一肃,飞快地从与姐姐相遇的喜悦之中冷静了下来,眯起了眼睛,盯着一脸嘻嘻哈哈的严鱼雁,然后冷冷地问道“既然姐你到了京城……意思是猎杀教也在京城?或者说你们打算趁这武林大会期间搞什么事情出来?”
“呃……这个……那个……”严鱼雁的眼神飘忽,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将那个半人大的酒葫芦往地上一放,双手叉腰,笑嘻嘻地说道“不要注意这种细节啦!”
“不注意才有鬼啊!!!”严渊没好气地嚷嚷道,同时迈前几步,伸出手来一下子揪住了严鱼雁绯红色的脸颊
,然后同时往两边拉去,“快说啦!”
“不……不嗦!!姐姐我……似阔义薄云天的人哒!”严鱼雁在严渊的魔爪之下左右挣扎了半天,用着极其含糊而暧昧的语气嚷嚷道,好不容易才从自己弟弟的蹂躏之中挣脱出来,连退好几步,双手摆在自己胸前,一脸警惕地看着严渊“没想到好几年不见,严渊你已经变成了这种色狼了!女孩子家的脸不能乱捏的你懂吗?”
“色狼?”严渊眉毛一挑,“捏捏脸就是色狼了?姐,你看来还是太纯啊……不过身体倒是发育的不错了嘛!”
他一边说着人渣发言,一边将视线从上往下,从严鱼雁的脸移到了她那极佳的身材之上。
“呜哇!!!”严鱼雁红着脸尖叫了一声,“我居然被我家弟弟性骚扰了?!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到底骚扰过多少个女孩子了啊……等等?!难道说这几年来,我家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风流多情的情场高手了吗?!不仅已经有了经验,甚至还有着极强的技巧和无比邪恶冷血的内心,将一个又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捕获于手,在不断蹂躏着各地掠来的女孩之后,你仍然没有得到满足,而这个时候,你又想起了自己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姐姐……”
她讲到后面的时候,一边嘴上极为兴奋地讲着,一边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惊恐看着严渊,将后者看得满头黑线,听到最后,严渊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伸出手来,一手刀砸中了严鱼雁的额头,停下了她那不靠谱的妄想“泥垢!”
“诶嘿嘿,开个玩笑啦……接下来不开玩笑了,严渊,这几年里遇到过中意的女孩不?”严鱼雁嘻嘻笑着,同时还伸手指了指严渊身后“比如说你身后这只小兔子?”
“不不不,至少这只兔子完不可能好吧。”严渊毫不犹豫地摇头,他头都没回,就这么指了指身后的武琳“真实世界里哪会真有斯
德哥尔摩综合征啊?都是那个奇葩老爹瞎编的啦,武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