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靠!你是在逗我吗?”阮殷没好气地说道“你一点思路都没有吗?”
“说实话,没有……”严渊摇了摇头,还没等阮殷发出更大的质疑之声,他先一步开口问道“阮殷,你爸什么时候到?”
“你怎么知道我联系了我爸……算了,我不想听你编的那种听上去很合理的理由,多半又是凭直觉和换位思考吧?”阮殷翻了翻白眼,“老实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因为我联系到他的办法有些尴尬,没法得到回音,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收到我的求救。而且我也不能精确地估计我爸的速度——最快也许现在已经到了,最慢可能还要等上好几天吧?”
“也就是说,阮离合先生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姑且只能将他当做不存在咯?不能将他考虑在内吗?”严渊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那么,如果说……不,那样的话风险实在是太高了,只能……不……”
他忽然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了,那旁若无人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渗人,直接把在场的三女吓着了——其中尤其是阮殷的反应最为强烈,她盯着正在旁若无人自言自语着的严渊,听着他口中喃喃自语的那些“刺杀计划”,然后扭头看向了沧海和雷霆,轻声询问道“这几天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
“还好吧?”“我不知道啊?”
前者是沧海所说,而后者则是属于小雷霆的一脸懵逼了!沧海与严渊本来就不够互相了解,加上前几天他们并没有在一起相处太久时间,沧海自然也就不可能发现严渊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而雷霆则比沧海的症状还要严重——她昨天才认识严渊,虽然一见钟情,但是对他的认知更少,自然处于“我不知道”的阶段。
小雷霆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知道既然阮殷这么问了,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才这么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不知道”,不想说任何错误的事情让阮殷对严渊的判断产生了任何误差,不过这个极为聪明的妮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后急急忙忙地对阮殷大夫说道“夫君他似乎处在精神玄关面前。”
“夫君……话说你能不能固定个称呼啊?”阮殷看起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捏住自己的下巴,沉吟几下“精神玄关吗……严渊会被这种东西给难住吗?但是……啧。”
她并没有得出任何结论,但是没有得出任何结
论并没有影响她接下来的动作——她伸出手来,狠狠地拍在了严渊的肩膀之上,把正在自言自语之中的严渊吓了一大跳,险些没一下子蹦跶起来,他大喊了一声“卧槽!”,吓得连声音都变了!
阮殷静谧地微笑道“小米,冷静。”
“卧槽?!我想到了?!”
“啊?”
阮殷那静谧的微笑仅仅只保持了一秒钟就直接扭曲地崩盘了。
……
“本来今天早上就该开始今年长生不死药的第一批炼制了,不过你们亲爱的巫彭大人说有事情要宣布,所以我才特意把你们都叫过来了。”巫咸一副提不起劲儿的样子,甚至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才继续说道“啊哈……对了,我也有一件小事要和你们说,不过你们先听巫彭的话吧?嗯,巫彭,到你了。”
“……巫咸,你这么吊儿郎当的真的好吗?”巫彭翻了翻白眼,然后看向了除去了巫姑、巫罗的剩下六位十巫,然后对他们冷冷地说道“昨天晚上巫姑和巫罗帮助一位入侵者袭击了巫谢,她们背叛了巫觋一族,我已经宣布将她们两个逐出十巫和巫觋一族了!”
掷地有声,听得余下众人一片骇然!
当然,巫谢和巫礼(花蜜)昨天晚上亲历了这件事情,此时显得一点都不惊讶,而巫真(乐正子煜)自然也不惊讶,只不过此时的他很是入戏地装出了一副震惊的模样,真正震惊的,只有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