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开始解释起来“巫真先生前段时间曾经下灵山、出荆州,来到了他们巫觋一族口中的‘凡间’游历,在这段时间里,他和我家主人相遇,并且相谈甚欢,成为了好友。后来游历的时间到了,巫真先生才不得不回到了灵山。巫真先生在和我家主人的交流之中提到了灵山之内出现了的问题,巫真先生认为灵山需要改变,需要变革,而我家主人对他自然表示了自己的支持之意——而这封信便是这件事情的象征想,象征着巫真先生认为的变革和改变的时机已经到了!这是他对我家主人的求援!”
“这样吗?”阮殷挑了挑眉毛,“我懂了——不过你们又打算怎么帮助巫真和他的改革梦想呢?”
“那不是我该想的事情。”胡鹏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阮殷和桑田深深鞠了一躬“那么,在下告辞了。”
“嗯。”
说着,他便带着那一封信转身离去了。
桑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完看不见了,她才拉了拉阮殷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道“阮妈妈,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知道,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阮殷只
是摇了摇头,“我看不出来,不过我感觉他没有说谎,但也绝对没有将部的真相部告诉我们!嘿,破脸天师也掺和进来了吗?有趣啊,不过还好只是破脸天师,而不是天榜第四的那个变态呐!”
“什么意思啊?”桑田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天榜第四……是谁啊?”
“神算子,一个可怕的家伙。”阮殷叹了一口气,“他和乐正子煜都是天榜之上为数不多的谋略派,前者在江湖里简直就是恶名鼎鼎,布局之严密、落子之精巧!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常常将他的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无法自拔。而相比之下,在这方面的名声,破脸天师要相对好一些——但也就只是相对好一些而已,好也就好得有限,那家伙也是个阴谋诡计尽出的老怪物,和他们做对手简直就是一场煎熬啊!”
“这么可怕的吗?”桑田的脸色都白了,但是此时她却看到自己的阮妈妈脸上浮现的不是担忧,不是害怕,而是一种略带兴奋的笑容,“阮妈妈?你在笑什么啊?”
“我只是在兴奋而已,嘿!这巫山之事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等严渊将沧海救出来之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布局了——也许这一次还能和那位传说中的天师先生对弈一局呢!”阮殷嘿嘿一笑,不过转而就真的忧虑了起来,“不过……真的能把沧海救出来吗?”
“是啊……不知道严渊先生他到底能不能把妈妈救出来!”
桑田附议道,哪知阮殷却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我不是在担心严渊能不能救出沧海来,这根本不用担心,这点困难怎么可能难得住那个男人?”
“啊?那你在担心什么啊?”
“我在担心沧海不跟他出来啊……唉……”阮殷叹了一口气“你妈这个人她呀,就是死倔!就是喜欢钻牛角尖!她说不定会以什么‘我呆在这里才不会引起巫咸他们的注意’之类的理由,拒绝严渊把她救出来。”
“啊?”
“所以啊,这才是为什么我不去救他,而是让严渊去的理由了。”阮殷挠了挠自己的鼻翼,“我可不好意思把那死倔死倔的妮子强行带出来,但严渊不一样,他能冷血无情地直接打晕拖走——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老情人……比如说崔汐瑶之类的身上,那现在潜入敌营的,大概就是我了吧……”
她的后半句说得极轻,桑田没怎么听清,愣了愣神啊了一声,不过阮殷笑嘻嘻地揉了揉她的脸蛋,没有重复一遍,只是补充了一句
“放心啦,你马上就能见到妈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