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终于发现闯进了房间的不仅有严渊,还有昨天见过的离歌与讴歌。她与严渊对视了几眼,交换了一下神色,她忽然跳脚起来,尖叫一声,双手遮掩起自己的娇躯,趁乱又多踩了那男人几脚,急急忙忙跑到床边一把揪住床单往身上一裹,才小脸微红做娇娇小女子状,扑到了严渊的怀中,娇羞道“死鬼,你怎么才来救我,这个采花贼想要侵犯我,真是吓坏我啦!”
严渊“……”
离歌“……”
讴歌“……”
——你刚刚那副泼辣的样子,哪有半点像是被吓坏了啊!
他们三个脑海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了这种念头,三人之中以严渊最为懵逼,毕竟他对阮殷知根知底,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这货的尿性。此时见她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子作态,嘴角的抽搐根本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这个影后又要搞什么事情。
“那个……严夫人,我们不打扰你们了,我和我哥走了啊!”讴歌看起来有点受不了阮殷和严渊那副“肉麻”模样,见到房间中的事情已经被镇压住了,连忙抱住离歌的手臂,就想把他拖走,不让他接着占阮殷便宜了。
这本来是合情合理的行动,哪知阮殷见她要走一下子就急了,连戏都不高兴继续演了,一把推开严渊,快步逼近离歌讴歌两兄妹,那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把兄妹二人吓得一颤,尤其是刚刚她拳打脚踢采花大盗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这一副模样看起来就越发摄人了。
她一步略过了离歌直接来到了讴歌面前,一把抓住了讴歌的手,就在严渊以为她要再来一套经典的表白三连的时候,只见她忽然声泪俱下、演技开地一抹眼泪(严渊目瞪口呆你居然真能挤出眼泪?!),抽泣着说道“这位妹妹,姐姐我一个人待在这儿害怕……这些臭男人就知道欺负女人,妹妹能不能留下来陪陪姐姐我呢?”
“啊?呃……可以是可以,可是……”
“太好了!”阮殷欢呼一声,根本不给讴歌将她的“可是”说完的机会,一把抱住了讴歌,肆无忌惮地把脸往她的胸口蹭,把讴歌蹭得惊叫连连。
严渊在一旁亲眼看着离歌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这可怜的娃,一天遇到了两个想做他妹夫的入室狼。
……
“你刚刚那是什么操作啊?”严渊压低了声音,没好气地吐槽道,“真想和我演情侣?小心我假戏真做了啊!”
“你这家伙有贼心有贼胆,我可不敢再玩火了,免得把自己搭进去。”阮殷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声说道“这不是以防你这厮又抢我女人吗?上次把崔汐瑶硬塞给你的计划没完成,这次就由我来亲自演你的正宫,免得你又沾花惹草的!”
“我呸!”严渊怒斥,“我沾花惹草怎么了!我也是适龄适婚好青年,你凭什么不给我机会!你这厮分明是觉得公平竞争赢不过我才出此下策!呵,还吹嘘自己是什么女中豪杰泡妞高手呢,只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连跟我正面大战一场都不敢!”
“……你也看上小讴歌了?”
“妈蛋,她乳量好下作,身材好棒,想透!”严渊伸出大拇指。
“嘁,精虫上脑。”阮殷不屑一顾,而严渊一脸不屑地反问“那你又为什么看上讴歌的?”
“乳量好下作,身材好棒,想抠。”
“噫!”“噫!”
两人互相嫌弃对方,然不顾自己的想法和对方并没有任何区别,明明一样肮脏的事实,如果此时他们不是在衙门里的话,怕是免不得直接掐起来,不过没有如果,在这衙门之中,他们俩无论如何都打不起来。
这两个小怂货哪敢大闹潭州衙门?连容县衙门他俩都不敢闹!
他们抓到了的那个采花大盗正是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孙泽林,这家伙在京畿之地都没被六扇门抓住,哪知到了潭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