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那三百族学学子,直接就被李渊排除掉了。
尽管他眼前这位,乃是礼部尚书,是当朝大宗伯。来这里的理由,也是为审查李氏新开的族学。可杨玄感日理万机,世人何曾见这位,曾为京中任意一家私学,如此费心?
京中如论私学,自是以京兆韦氏、河东薛氏、河东裴氏、河东柳氏在洛阳的族学为首。他们武功李氏,还排不上号。甚至连那京兆杜氏,如今也比他们强出一截。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将门世家长于军伍,疏于文治。而国子寺,则以文学为主。
杨玄感闻言,却则笑而不答,依然不紧不慢的,托着手中的茶盏品茗。不过他旁边的斛斯政,却是朝着李渊,俯首一拜。
“其实这次,是因斛某有一事,有求于国公!还请国公大人,不吝相助。”
“有事?”
李渊心头一惊,眼神更为疑惑,言语更为谨慎“不知斛侍郎,是有何事要求到我这小小的卫尉少卿?还请将详情相告?”
斛斯政皱了皱眉,看了杨玄感一眼,随后就将一张白洁的宣纸,送到了李渊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