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儿比较?”
窦氏言语看激昂,可语气自始至终都很平淡“二郎在临汾郡的作为,我都已听说,做的不错,不愧我这些年的教导。”
李世民只觉头疼“孩儿或有几分才略,可如今也只是屠龙技而已,我武功李氏军功太盛,只会引陛下猜忌。如今天下渐安,父亲与兄长他们弃武从文,才是对的。”
窦氏笑了笑,对李世民之言,并不置可否。她接下来又用饱含着复杂情绪的视线,继续看向窗外。
李世民却看不下去“母亲!此处风大,不可久留。”
就在这刻,这从北面刮来的寒风,又增大了数分,
“我的病,我自己知道,出不了大事。”
窦氏话虽如此,却还是紧了紧衣袍,转身走下了这玄武楼。
李世民陪着母亲,才刚出了玄武楼大门,就见一位浑身布满刀疤的老仆,立在门外数丈侍立。李世民顿时神色微肃,随后毕恭毕敬的,朝着这位一礼。
这位哑仆,在他很小的时候,这位就已侍候在窦氏的身边,深得他李渊窦氏敬重,在府中的地位,尤在管家李代之上。
他小时不解,这位聋哑人到底是何处被他父母看重,长大之后,才隐约发觉这位的真元之盛,仿佛汪洋大海,又好似无底深渊,难以窥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