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再过几年,二弟心性沉稳,是必可成大器的。而且这次,二弟能一枪诛灭那皇甫庄,可见其武道造诣,也很是不俗,父亲您该欣慰才是。”
“皇甫庄?只是一个名不副实的水货而已,无需在意。毗沙门你无需安慰我,既然他修了五轮神气诀,未来还能有什么样的大成就?日后他如能有建成你一半的武道成就与定性,老夫就可放心了。”
李渊摇了摇头,神色黯然的一声叹息“毗卢遮小时的天资倒很是不俗,就连故楚国公也赞誉有加,可惜!”
当道出‘可惜’二字时,他的脸上,既有着惋惜无奈,还有着几分自责。
李建成不禁面色发白,神情惭愧“这都是我——”
“与你无关!”
李渊微一拂袖“你那个时候才几岁?什么都不懂。是为父不查,被几个下人蒙蔽,荒废了毗卢遮的前程。”
他说到这里,又蓦然止住,不欲再多谈此事“给裴总宪与虞侍郎家,都备上一份厚礼,由你亲自送去。这次毗卢遮惹下的祸端,能够轻易了解,多亏了这二位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