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杏花村听村长提起过,这俩兄弟时常进城,既然是村里各家各户都没有的东西,那么必然就会在城里。
又正好赶上闫老爷做寿,问了一嘴小二才得知,闫老爷是这镇子中又名的富商,不仅是镇子,就连外人都知道。
所以她就准备去碰碰运气,毕竟红土这东西价值昂贵,一般的贫民是用不起的。
千楚楚眯着眼睛,“因为…刚好看到闫老爷的脚底泥,是红色的。”所以才执意拉着他们去拜寿。
“红泥本就稀有,尤其在这个穷乡僻壤,光运送红泥的渠道,这俩兄弟就没有。”所以才会想看看这人缘极好的闫老爷家,究竟有没有这种东西。
“我想红泥应该是他们进过闫家偷偷拿的,不然不可能就这么一点。”
“本来就觉得那俩兄弟很不正常,他们家就只有他们俩人,按道理说应该就连村长家都比不上,可村长家是茅草屋,他们家却是石屋。”
“而且里面的摆设虽不能说十分的贵重,但是也算是对他们来说用不起的。”
“那日你被围村民着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听过了,这俩兄弟就是小混混而已,可他们用的都是不符合他们身份的东西,那就就只能说明两件事。”
“什么?”地玹好奇的问道。
“第一,他们有打家劫舍的习惯。不过周围人都穷,这得打多少次才能拥有这么富裕的生活?”
地玹点了点头,确实,这一片的人都不算富裕,不过,也除了闫家以外。
看着闫家也不像是被打劫过的样子啊?
“别想了,他们才不会来打劫闫家的,毕竟…人家护院多。”光站在树上这一会,就已经过去了三四波巡逻的护院了,看来闫家富有真的不假。
被猜到了心思,地玹只能尴尬的笑笑,不过也是,毕竟两个人要是真有打劫闫家的本事,那干什么不愁?
“那我们就来说说第二点…”此刻她的神情就有些严肃了,不如刚刚的随意。
“就是他们和闫家有瓜葛,有些事,是闫家让他们去做的,这样也可以得到同等价值的财富,还没有风险。而且,他们还可以自由进出闫家,看红泥稀有决定偷些回去。”
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俩个穷小子会变得如此的富裕,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家会出现红土,还有狗蛋对他们藐视又不敢言的态度。
“可是,要是这样说,村长的态度也很奇怪,显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可是这并不关他的事,为什么要瞒着?”地玹瞬间想起了村长的态度。
千楚楚轻笑,低低的笑声有些压抑,似乎是怕别人发现他们,“无利不起早,如果我说…村长要是也和这事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呢?”
“那我就不懂了,既然和村长可能会有关系,那他为何要书信通灵山?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地玹不解。
“当时你说书信时我就奇怪了,”千楚楚突然闭上了嘴,看着前方的院子里又一巡逻的护卫过去继续说道“你确定那是书信?”
她的表情异常的怪异,瞅了地玹一眼。
“不是吗?”
“……哥们,那都能叫血书了好么…”也就你这么腼腆的人才会叫书信。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千楚楚轻咳了一声,捏了捏嗓子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既然是村长送的书信,明知道咱们要来,以他这几次时常派狗蛋来监视我们,如此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不提前交代,让人在村口等着我们?”
“可能是因为不确定时间吧。”
千楚楚摇了摇头,一脸你是智障吗的表情,“当时你说书信的时候,村长虽然愣了一下,慌忙接上是他送的。”
“但是他们家里没有笔墨纸砚,甚至双手都完好,好,那你告诉我血从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