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沉重的身子不宜奔波远行,只怕来不及!”
“不管如何,我们都要一起,如果你一人留在陈燕岛我又怎么能放心。”
凤彦长叹气息,不找是非,是非偏要找上门。
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自己竟什么忙都帮不了。
两日后,海上一条小船缓缓行向扶云,她们不得不回去救赤脚篱煞,如果与她们无关,大可以对外界视而不见,可是现在已关乎到赤脚篱煞的性命,她们是不会放弃赤脚篱煞的。
若是知道有人偷上海岛,楚衍烈也不会离开。
他被凤彦驱逐出去后,划着小船在海上等待着渔船回过,等了许久才见到一条商船行使而来,用银两向在商船上换取一些布料后赶回岛上,才发现岛上的禁制被人破除。
楚衍烈知道岛上出事了,上了岛上又被一群人给围攻纠缠,虽是脱了身,但已是为时已晚。
小船在海上行使了两天后靠岸,如果不是很快的话,郑鸾雄不会这么快到达帝都。
为防取血救治,凤彦和楚衍烈必须在给赤脚篱煞取血之前赶回,否则一切都白忙活了。
回到陆地,楚衍烈雇了辆车撵回帝都,一路上太过颠簸又不能快速行使。
为了能早些赶到,凤彦还是催促楚衍烈加快速度。
几天后终于到达帝都,高高的城墙上挂着属于扶云标志的旌旗,算算日子她们已是快三年没有回来了。
楚衍烈曾经回过一次扶云,但却没有回到帝都,一切的人和事变成什么样子,他无从得知,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关心这些。
郑府中的大门紧闭,郑鸾雄将关放赤脚篱煞的铁龙哐当一声放到地面上。
郑霄元看到赤脚篱煞后,激动的说道“赤脚篱煞真的寻回来了?那我的脚能治好了,去把郑飞启叫进来,让他开始为我炼制丹药,我一定在要下月的奉贤大会上能行走自如。”
殿前的两名侍卫令命而去,只留下郑霄元与郑鸾雄在大殿中。
郑鸾雄说道“如今国舅已回朝掌握朝政为景宁王筹谋,我也取回了赤脚篱煞,不知国舅是否可以兑换之前的承诺?”
“当然可以,你们这一支虽不理朝政,但毕竟也是姓郑,我又岂能不管,则日我会进宫向皇后进言,让她扶持你入驻帝师府,扶云的将来都由你来授教武学,传授帝盟之师,受教于皇室之后。”
“那样甚好,若无事,鸾雄就先回去了。”
郑霄完执手让他离去,准备等着郑飞启为她治愈腿疾。
郑飞启是郑家氏族的一位炼药师,虽多年未供职于朝堂,但与郑霄元关系一向很好,这次能被郑霄完请回来,想必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皇帝楚轻风一直不立储,楚弈天又处在是非议论的边缘,至从楚衍烈离开扶云之后,没有人能压制的住他的戾气。
在朝中楚弈天几乎靠着母亲一支独大,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人人可见愤恨不已。
时间越久,支持他的人越来越少,有的甚至倒戈倾向楚清扬,大部分人都处在中立,不再拥戴楚弈天和楚清扬,觉得这两位皇子再如何得体,都不曾及曾经的辰曦王半分。
辰曦王楚衍烈虽冷漠自傲了些,但为人处事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在众人心里,没有什么好影响,但比起在朝中二位皇子来说,更能适合这个皇位。
越是这样,楚弈天就不得不担心那个位置会被夺去。
眼下势力就算不落到楚衍烈手中,曾经不起眼的楚清扬也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
郑霄完回朝,楚弈天不得不拉拢郑霄元,不得不求母亲为他筹谋。
原郑莺歌已放下,不管储君之位落到谁的手里,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就足矣,可楚弈天是她的儿子,终是经不住儿子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