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长青宫里都会为太妃一起陪葬,所以只能先保太妃无忧,自己才方能安。
凤彦拿着令牌,让所有长青宫的侍女都退出休宁殿,太妃的一切生活用品都要经过她的检验。
每一顿善食都要亲自己查验过后,才会给太妃食用。
第二天,毓秀长公主知晓此事,便跑到长青宫质问太妃。
“母妃,您把自己的令牌给了凤彦那丫头,不怕招来皇后的嫉妒,让皇上不满吗?”
“我是这后宫里的太妃,难道我的令牌要给谁,还要让皇帝和皇后来作主吗?这些年我身居后宫,有人给我下蛊毒,善食中下砒霜,而你们除了会虚与委蛇于我之外,还会做什么?连我一个老太婆都保护不周,叫我如何靠你们?”
“母妃,此事再行商议如何?她一个出身辰曦王府的侍女,怎么难担此重任,把长青宫的安排交与她,难道就这么信不过您自己的亲生女儿?”
太妃怒道“就因为我太信你们了,结果呢?还不是被人下了蛊毒,疯疯颠颠了大半年,最后害了多少人命?这后宫的血难道流的都还不够多吗?”
楚毓秀争执不过,只好作罢。
太妃这块令牌,就连她这个亲生女儿也不曾摸过一回,而凤彦却不知用了什么计,让太妃对她言听计从?
她现在有些后悔,不该把凤彦带进宫。
原以为楚衍烈把她送进宫,真是只是单纯的为太妃解毒,可是现在不仅没能搬到辰曦王楚衍烈,还让凤彦巴结上太妃这么一颗大树。
楚毓秀转身,太妃这里说不通,直接去了怡馨殿找凤彦,把那块令牌给要回来。
楚毓秀进去怡馨殿,见凤彦正在拿着水瓢浇着花葡中的花草,似乎没有看到自己的到来。
“原来凤姑娘这么闲情逸致啊,还在这里浇花?”
凤彦抬头,见到楚毓秀之后,先是微微欠身,恭敬的说道“凤彦不知长公主驾临,还望长公主恕罪。”
楚毓秀委婉一笑,仰头叹道“我现在哪有敢给姑娘扣上罪名啊?你手中可是有太妃的令牌,没有怪罪我擅闯怡馨殿就不错了。”
“凤彦不敢,得太妃曾以令牌,是保长青宫上下的安,不是想对长公主无礼。难道长公主不知长青宫里闯入刺客吗?虽然没有惊扰到太妃,可是携带刀剑闯入那可是死罪,为了太妃的安,凤彦才不得不小心翼翼,用这块令牌来挡去劫难。”
楚毓秀算是听出了凤彦说的一些话,她到这皇宫里来,明明太妃中的蛊毒已解,可是却还不肯放她离开。
意思是她是被迫留下,不得不防!
凤彦当然得防,连长青宫都能进入刺客,这皇宫里包括她楚毓秀都没有一个好人。
虽然凤彦不理解,为什么非要找她来给太妃解毒,可现在也大概猜出几分。
楚毓秀与楚衍烈本无仇怨,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对于诸君之争该是袖手旁观的。
明明知道女儿冷霜倾心于楚衍烈,可还是要对辰曦王府下手,楚衍烈倒下对她究竟会有什么好处?
凤彦一直想不通,还有涉险给老太妃下毒,仅仅只是为了陷害她,是不是有点明珠弹雀?
楚毓秀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辰曦王府。
是太妃的话误导了她,以为下毒的那个人是皇后郑莺歌燕。
楚毓秀与凤彦对视许久,才冷笑道“你现在是炼药师,前途无量,等到走出这皇宫,有多少高门显贵来巴结你,又何必谋算在这深宫中呢?不如你把令牌交给我,今夜我就让你送你出宫,早些与辰曦王团聚。”
“凤彦现在想好了,回辰曦王府凤彦也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侍女,所谓的炼药师不过是人们口中虚伪的奉承罢了。同样是侍女,我又为何不能留在太妃身边侍候呢?兴许太妃哪天高兴了,还能升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