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他的对手,幸而公孙老前辈有心成,这才让我见到了妙儿。”
“混账,我女儿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沈老太强势霸道了一辈子,此时面对剑圣时也是张口就骂。
若在刚才李太白等人必然出言喝止,但此时却谁也不敢插话。
铁书先生说道“我怎敢与师母为敌,当年承蒙师母放我离去。”
沈老太冷哼一声,也不理他。
公孙海继续说道“当年母亲是打算把小妹许配个伯高的,对于这门亲事,公孙家上下无不赞同,我们也知道伯高痴恋小妹,却不想事有变故,我还记得这事刚出时,伯高意志消沉,整日借酒消愁,唯有挥毫写字聊以,反倒促成了他铁书先生的名号,后来母亲要杀尚在襁褓中的倾从,我们兄弟几个谁也不敢阻拦,那时父亲也已病重,当然,父亲这一辈子都强势不过母亲,就算他身体康健也不敢反抗,幸而伯高出手救下了倾从,又有我们几个做舅舅的磕头恳求,这才让母亲回心转意,留下了倾从的性命。”
公孙博也道“可母亲不承认倾从是裴旻的女儿,所以不让她姓裴,又恼怒父亲促成了此事,所以也不许倾从姓公孙,最后只能随母亲姓沈,伯高唯恐母亲还要杀倾从,所以带着她远遁而逃,这才入了悬天宫。”
公孙海说道“这世上也只有独孤寇敢和燎原堡为敌,这才保下了倾从。”
这些陈年往事今日重提,其中许多细节就连裴旻也不知道,直至今日方知是铁书先生拼死救了自己的女儿,并且不惜逃离师门,裴旻不禁行大礼说道“裴旻谢过张伯高救我女儿性命,如此大恩无以为报,只得来世再报。”
铁书先生冷笑道“我不用你报,我救倾从本就不是为了你,倾从是妙妹的孩子,妙妹为了她丢了性命,倾从就是妙妹留在人间的延续,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就算赔上了我的性命也得护住她。”
裴旻长叹一声,他知这一生欠了张伯高太多,所以再不言说,而是又道“当年我被燎原堡追杀,几经垂死,我知自己的势力不如燎原堡,这才创了兰陵剑派,本是想举派反攻燎原堡,而我自己精研剑道,意图到燎原堡给妙儿报仇,后来幸得苍玄真人点拨,这才放下恩怨,多年已过,我已无心报仇。”
沈老太却是冷哼道“我女儿是因为你才丢了性命,今天来就是要你偿命。”
裴旻却道“若不是沈老家主强加为难,妙儿又怎会难产而死。”
“我难道还能故意杀了我女儿不成。”沈老太怒道。
说完这话,沈老太气息翻涌,旋即纵身而动,就要袭向裴旻。
哪知她刚一动,卓亦疏忽然闪身而至,抬手将卓亦疏揽在怀中,然后带着她回到了原地。
沈老太身形一顿,转过头沉声道“你又是谁?”
“晚辈卓亦疏。”卓亦疏言道“我怕沈老家主还要杀倾从,所以把倾从留在我身边。”
沈倾从自己还在想着今天知道的事情,所以任凭卓亦疏揽着自己,兀自低头思忖。
沈老太岂会善罢甘休,此时迈步上前就要动手,铁书先生忙道“师母,这人是你的孙女婿,莫要伤了他。”
沈老太闻言脚步一停,仔细想卓亦疏端详一阵,却是怒喝道“倾从决不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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