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安禄山现在这般势力强横,我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卓亦疏疏狂桀骜,此乃世人皆知,他此言绝非自吹自擂,而是性至如此。
康迁也是说道“我在范阳军中也听过公子之名,知你不惧安禄山之势,实是大为钦佩,我与公子实是神交已久。”
听得康迁所言,卓亦疏又是轻笑道“你既知安禄山蓄意谋反,又为何执意留在范阳军中助纣为虐?”
“安禄山的反意已然强盛无比,右相杨国忠多次向皇上进言,却都不被皇上重视,可见皇上对安禄山还是极为信任的。”康迁又道“只是如此一来,只怕安禄山起兵造反时必然会将大队打个措手不及,现在朝中的大小官员几乎都拿了安禄山的贿赂,所以没人会防备他,正因如此,我才执意留在范阳军中,只盼到战起之时能够搅乱安军的局势,就算影响不了大局,却也是能拖一刻是一刻,我这边拖得片刻,大唐官军就能有多一分的准备。”
听得如此,卓亦疏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只道他与朝中的昏庸贪官不可同日而语。
沈倾从又道“如此一来,阁下也必然难逃安禄山的毒手。”
康迁说道“我只是一介武夫,对天下局势无力改变,只盼能做出些许小事,也算我报国有门。”
康迁早有打算,已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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