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险在此截杀各路门派人士,但却从来都没敢想过要对铁书先生的徒弟痛下杀手。
那人见夫妇二人都不说话,已是吓得脸色煞白,他便又道“如果这个时候不动手,将来只怕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动了手,这事就可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咱们三个不说,那就谁也不会知道,咱们继续在此设伏,擒杀各门各派的高手,为咱们悬天宫的大事出一份力,将来我还能向司首领讨来天心诀,你二人被废的内力就能尽数而回。”
卓亦疏听后暗道司首领?司万里,原来是摘星部的人。
屋外又是一阵沉默,许久后方才听那老头子狠声说道“不错,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错已铸成,就断然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否则的话咱们两个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怕会连累后人。”
老妇人似有犹豫,低语一句却也听不清说了什么,只听老头子又道“没办法了,铁书先生是什么人物世上谁人不知,别说咱们两个了,就是那些大派掌门又有几个敢惹铁书先生的,咱们擒了他的徒弟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如破釜沉舟。”
这时又听那人说道“不错,其实要不是你们两个手下留情,那沈姑娘早就与之前那些人一样被你夫妇二人杀了,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老夫妇二人并非是手下留情,而是眼见沈倾从和卓亦疏衣着不凡而且持有神兵利器,所以误以为他二人是某个门派的传人,本是想要留下他俩以作威胁之用,只不过误打误撞之中却惹下了弥天大祸。
老头子又道“不用多想了,这是唯一的办法。”
紧接着就听得脚步声响起,那老头子挑帘走入,手中还拿着一柄长剑,凶戾之气聚满屋中,原来这老头子是拿了饮怨剑进来。
老头子借着屋外的烛光看去,一眼就看见了沈倾从的位置,然后猛然举剑落下。
忽听得屋外的老妇人说道“住手。”
老头子一愣,转头却见老妇人走进屋中,但老妇人满脸疑惑之色,下意识的说了句“不是我说的。”
她所说的‘不是我说的’就是指的那句‘住手’。
这时屋外那人也跟了进来,手中还拿着霁月剑,他刚才也听到了那句‘住手’,此时便即疑道“怎么回事?”
但卓亦疏却知晓了缘由,心中稍定。
“你们两个出去。”老头子的声音忽然说道。
那人皱眉道“你要一个人动手?”
老头子惊道“我什么都没说。”
老妇人心中越发恐慌,不禁颤声说道“见鬼了?”
这夫妇二人本就畏惧铁书先生的名声,心中自是惊慌,此时忽见变故,自然惊慌之意更甚。
卓亦疏也在这时借着烛光看向了那人的模样,却发现此人正是易盏,便是在天平山上见过的凤栖梧的手下,曾在白云泉前与金宵宗的人起过冲突。
此时听得易盏说道“别管那么多,动手就是了。”
哪知他话音刚落,本是被缚的沈倾从突然纵身而起,抬手一掌直奔老头子袭去,老头子虽然内功被废,但曾经的见识仍在,此时察觉到危险便即低头躲避,但他毕竟身无内力,自然不是沈倾从的对手,沈倾从掌势一变便将他击中,老头子登时滚了出去,但呼吸尚在,并未殒命。
易盏惊慌道“你没中蒙汗药?”
沈倾从冷笑道“一个漏洞百出的计谋,我怎能真正上当。”
这时又听屋外有人说道“爹、娘,我们来了。”
适才沈倾从曾以腹语变声之术模仿老头子和老妇人说了两句话,但现在这一句却并非她说的。
卓亦疏既见易盏,此时也就听出了屋外那人的声音,便即出声道“是柏恩易。”
易盏皱眉道“你也没中蒙汗药?”
沈倾从接道“早就跟你说了这是个漏洞百出的计谋,我既已识破,又怎会让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