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人。”宁彩尘简洁回答道。 “——” 宁梨花很无语。 那不是废话吗,他都死了,还能是活人不成。不死心,宁梨花又道“你为什么杀他。” “不,我没杀他。是他走进我的房间,而我不小心将剑刺进了他的颅腔中。”宁彩尘道,像是在说一件渺小的事,和他无关,他更像是受害者,很无辜。 “至少,不要让他们知道。”宁梨花道,她口中的他们指的是父亲、母亲。 “他们不会知道的。”宁彩尘道。 “可我知道了。”宁梨花道。 “那又如何。”宁彩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