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腐女死了,她不死,死的就是我们姐妹。”
左边的器灵道“可她真的死了吗?”
右边的器灵手臂倏地停住,嗤嗤嗤,莲藕似的手臂窜出十几道灵气,扯碎了花枝。“别提那个女人,她就算不死,也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就算她出现了,我们,我们也能逃啊!”
中间的、左边的器灵沉默了,深以为然。是的,打不过那位可怕的腐女,不是还可以逃掉吗。留得青山在,种出好多树,留给好多人,让他们自挂东南枝,包括那个腐女!
《九婴真经》的三个器陡觉无趣,只得观察撕比中的九个大汉、两位道长。
九个大汉几如实体,他们铁塔似的肌肉闪烁着哲学的光芒,吴基、白枫看了,道心不稳。“怪哉,门派中也有黄巾力士,贫道见多了,也未有任何感觉。不知为何,今日见了九头大汉,遽地生出gao基的念头。这样不好不好!”吴基伸出手指,点向眉心。嗤的一声,一道清光没入他的脑袋,直达灵台,唤醒了一件宝物,是羽翎,七个一组,合计三组。二十一枚羽翎均是黑色的,寒光熠熠。
三组羽翎同时飞起,绕着吴基的灵台旋转,粉碎了他的杂念。灵识澄净,吴基双目也恢复了清明。他抓起法剑,向前方的一头大汉劈去。“幻化之物,怎能乱了贫道的心智。当诛。”吴基剑上运起三昧真火。呼哧,呼哧,呼哧!火焰腾窜,呈燎原之势,覆盖千丈方圆。
那头大汉不幸被火焰围住了,眉皆燃,周身百孔生烟,挣扎了几十下,变成一页经书,似金非金,似纸非纸,似绢非绢。
“嗯?”吴基诧异道,“原来他们是以这页经书为父体,显化而生。”
呼。吴基大袖甩去,要拿下那页经书,可惜一道土黄剑气劈来,阻止了道长的摄拿动作。那页经书得以遁出,飞回《九婴真经》,飞旋几圈,就此落了下去,隐入道经之中去了。
适才,出剑气的正是手持螣蛇剑的器灵,她眉黛含嗔,杏眼怒视吴基,“你想收了经书,做梦!”
白枫左手劈掼而下,扣抓住一头汉子的头颅,五指将其颅骨凿穿,那汉子叫也不叫,反而冲着白枫眨眼。白枫一惊,已知不好。可惜晚了,砰的一声,炸音如雷,白枫的左臂也应声折断。这头汉子的脑袋炸掉之后,无头之躯倏地一幌,也变成一页经书,刷,疾遁而出,飞向《九婴真经》,一隐不见。
刷!刷!刷!刷!刷!余下的七头汉子向后变成书页,倒飞而归,没入《九婴真经》之中。
三个器灵站在一排,齐齐凝扫向吴基、白枫以及白骨夫人、黑骨夫人。“你们都是坏东西,只想拥有真经,奴役我们。可我们偏偏不遂你们的心意,愿与你等斗上一斗,败者自亡,赢家逍遥天地间。”
中年的那位挥舞着金杖的器灵,也不多说,口唇微动,当是时,金霞迸涌,如同井喷,“金鸡司晨。”器灵道。
伴着一声鸡鸣之声,金霞掀舞,向中间聚来,凝成一只金鸡。这只鸡只有一条腿,却有七个爪子。它全身像是在燃烧,金芒万丈。
呼!单腿金鸡拍动双翅,向前飞出,如同脱缰之马,不可阻拦。
“姐姐动手了,我也不能落后。”另外一只器灵将手指放在额前,轻轻一点,随后手指向前挥去,带出一缕彩光,光霞迸荡,一朵朵花瓣旋扫而出,小的也有杯口那么大,大的如苗圃。
持有螣蛇剑的器灵,煞气最重,她一跃而起,脚踏一条灵蛇,将剑一扫,刷,一道剑流涌开,犹如春江破冰,摧枯拉朽一般,向前迸扫,所经之处,有形之物皆被粉碎,化为齑粉。
三位器灵先针对的是两位道长,谁让他们是道门中人。她们也不怎么喜欢白骨夫人、黑骨夫人,可两位夫人是基老,是腐女的对头,敌人的敌人也许能做朋友。
吴基、白枫相视而望,都觉不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