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抓到星河画纸之中,此间之内,我是星河主宰,你之命运已在我一念之间。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会死掉。不过,我大尾巴国是基之大国,不像你们蜀黍国,尚未开化,都是些野人。阿豆皇子,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什么?”柳阿豆惊道。
明知故问,阿豆还在拖延时间。“赵基龙,你这厮在做什么啊,我的生命难道不是你的第一要务?”柳阿豆怀疑赵基龙对柳皇叔的忠诚。“呵呵,不过是想被我父皇收了,同他交换不能描述的不可说之液。”阿豆感到滑稽。
曹盖身后还有一只基老,是智多星吴不用。
智多星儒服高冠,杏眸含笑,觑定曹盖与柳阿豆,这厮平生所喜欢的事情不太多,其中就有一件是观赏基老们解锁很多知(姿)识(势)。曹盖如何不知心腹爱将的那点喜好,有人在旁边看着,他更兴奋啊!
柳阿豆一脸懵比兼绝望。“草,说好的主角光环呢,说好的一生无忧呢,难道我柳阿豆就要死在此地。在死之前,还要向敌人献上清纯的局部地区之花。天啊,基老之神,麻烦您老睁开眼睛,阻止这不幸的事件。”
“无用矣。”曹盖道。“阿豆兄,你懂的。其实,大尾巴国、蜀黍国、东污国三足鼎立也挺好的,大家互有忌惮,不会轻举妄动。东污国除了基老小霸王外还有大拳法家孙拳,我大尾巴国除了我父皇曹阿玛外,还有诸多皇子,我和皇兄皇弟都是俊彦之辈,可你们蜀黍国呢,柳皇叔有丝分lie,只生出你一个儿子,而且还是有名的草包。柳皇叔再英雄了得也改变不了蜀黍国逐渐没落的事实。阿豆兄,扪心自问,你能守住蜀黍国吗,你能镇住柳皇叔的手下吗,观鱼公子、张狂妃,还有赵基龙,他们会听你使唤吗。”曹盖一一道出很多可怕的事实。
柳阿豆冷汗涔涔,所忧者不是他爹死后的事情,而是如何从星河画纸中逃出。“我的局花有险情,这才是当务之急。”阿豆站起身来,和曹盖摇摇对视。
蓦地,曹盖大手一拂,周围的景物随即变换,他和柳阿豆、吴不用来到了一处高山。
“啊,这里是?”吴不用惊道。“莫非这里是公子凭空想象的基老界净土!”智多星失声道。
“然也。”曹盖笑道。“我自幼熟读《山海淑仪志》,对书中描绘的基老名山‘岳静布条山’很是向往。妙蛙上人更是笔落生花,将岳静布条山的妙处一一道出,此地的一切景物都是我按照《山海淑仪志》所描绘的场景布置出来的。吴不用,怎样,你感到兴奋吗。”
“曹公子,吾之裤都快掉下去了,为何你还不与柳阿豆(消声)基!”智多星激动道。
“哈哈哈。吴不用,你急躁了。”曹盖得意道。“柳阿豆,你还在等什么!”曹盖高声道。
刷刷,曹盖、吴不用目光如电,扫向身杆陡直的柳阿豆。
“噢。”曹盖惊呼,“阿豆眼里藏着狮子啊。”他从柳阿豆眸子里看出了不屈之意以及顽抗之色。“事到如今,阿豆兄,你还能翻盘?”曹盖质疑道。
“呵呵呵。”柳阿豆笑了。“你们都知道我喜欢作死。”
“难道不是?”智多星笑道。
“阿豆兄还有隐藏手段?”曹盖郁闷道。
“谁说不是呢。”柳阿豆自信满满道。“两位,你们look。”
呼!基风拂荡,秋风扫落叶也似。好风,吹得曹盖、吴不用视线模糊,看不真切眼前生的一切。
一股浩大的威圧感遽然降下,如九天银河坠下,荡起万丈高的骇浪,曹盖幻想出来的“岳静布条山”轰然崩塌,异象消散,此地又恢复了星河画纸的本相。寂寥空旷之地而已。
“是谁!”
“啊,那是谁!”
曹盖、吴不用惊呼道。
尘沙迸扬,基风伴生,祥瑞涛舞,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