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蛙上人、花容想、布高基贤者、布夫将军等人成了群基的主心骨。“太二、渔夫、云粽子,你们有备而来。怕是觊觎岳静布条山多时,只待出手,以雷霆手段拿下岳静布条山,纳入伪娘界的版图。”布高基贤者高声叱道。
“太二真人,吾早就知道你不坏好心。这次,携带你的师兄弟们一道而来,其目的昭然若揭。哼,终究还是要撕破面皮。”布夫·酒干将军哼道。
哮地犬站在太二真人前面,人立而起,狗嘴狂喷人话,“基老们,你们死到临头而不自知。我伪娘界之人,筹谋多年,忍让多年,暂且让你们居住岳静布条山。你们倒好,给脸不要脸,赖在岳静布条山不走了。哪有这样的好事!”
渔夫真人斜睨了一眼哮地犬,忖道“这厮跟着太二师弟,也学会了师弟的阴险。哎,物以类聚,物以类聚啊!他们都是什么东西嘛。”
哮天犬,贫道的哮天犬哪去了!渔夫真人诧异道。他将哮天犬交予爱徒羊剑,其实是为了监视他。
看着哮地犬在自己跟前得瑟,渔夫真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哮天犬呢,贫道的哮天犬怎么还不出来,它要是在贫道身边,哪容哮地犬叫个不停?”渔夫真人按下怒气,也未向羊剑同学征询说法。
哮地犬将它的两只前狗腿抱在身前,继续喷“基老们,咱们要点脸,行不?岳静布条山自古就是伪娘界的一部分!”
它这话一出,在场的基老们全都默然。
而几位巨头心中窃喜。干,哮地犬讲出诸位真人想说而又不好意思讲的话。
“妙蛙上人,你最过分了!”哮地犬狂叫道。它本想叫嚣“妙蛙上人,你最不要脸了!”可还是忍住了,万一伪娘与基老的撕比过程中伤到它自己就不妙了。哮地犬还是很珍惜自己的狗命。
“去尼玛的《山海淑仪志》,上人你天马行空,无凭无据,在书中写岳静布条山是基老们的净土,来到此山,基老们可心平气和,安静地gao基!我哮地犬也能撰写一本书,名字就叫《那山,那狗,那伪娘》,书中就写岳静布条山适合狗与伪娘居住,自古皆然,前三百年不会变,后三百年也不会变!”
渔夫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真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
唯有太二真人的冤家心道“适合狗与伪娘居住,这是咋回事?感觉好别扭?哮地犬跟太二师兄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指鹿为马的功力见长,可喜可贺。啊,太二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基老贤者、将军等人听哮地犬在那边大放厥词,无不气得奶大肌疼痛,布高基·久绘斯基忍不住道“太二真人,管一管你的狗。它太没教养了,是因主人的授意,还是说有其狗必有其主?”
布夫·酒干将军接过话茬,语气严厉,“唯伪娘与狗不得踏入岳静布条山!”
云粽子真人右手托着法宝,真人的宝物形如粽子,珠光外放,熠熠生辉。“布夫将军,此话何意?你居然把狗与我等师兄弟并论,该死!”
渔夫真人道“哮地犬,你闭嘴!”
汪尼?哮地犬吓了一跳。歪头并询问太二真人的意见,太二真人面如寒霜,不理会哮地犬。“我知了!”哮地犬恍然大悟。“主人是让我继续喷那些伪娘,喷的越厉害越好。知我者,唯主人是也。”
有道是士为知己死!哮地犬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它无视渔夫真人,心道,灰机·鸟布斯讲得不错,我们不会轻易狗带的。“伪娘们,仗着你们人多,焉敢欺负我伪娘界之人。真要撕比,还不见得谁胜谁败!”
“你,过来。”花容想右手向前探去,顿有一股雄力抓着灰机向后扯来。“伪娘们有哮地犬,我有灰机啊!”花容想暗道。小红同学的灰机,借它一用,我虽有骥霸獣,可它的脑袋不是很好使。大基老花容想瞥了一眼自家的契约兽,一脸懵比的骥霸獣